些?”
赵昀和一怔,显然没想到傅清瑜会反击。
他神色不变,依旧面含微笑望着傅清瑜,只是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已经接近消弭。
傅清瑜语调平静而温和,淡然得像谈论午后天气,“赵董,是的,您把华府会的监控拆了,但您跟尹铮密谈是在医院里,您猜,我有没有你们密谈的录音?”
她微微抬起眼,双眸清透,眼底很静,让人看不出真假。
赵昀和垂眸,依旧温和,“清瑜啊,你拿这个威胁我不够有用,我的房间里有没有录音我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身居高位多年,他不是马虎到随意密谋都要被人监视的程度。
“是吗?”傅清瑜漫不经心道:“您既然如此清楚,不知是否知道,您的书房里装着监控?就在黄宾虹书画的后面。”
赵昀和瞳孔一缩,脸上的微笑彻底消失,他微微眯眸,“你没有那个本事在我书房里安监控。”
傅清瑜没有,但有一个人有。
赵昀和心底沉寂划过一个人的名字。
那个孽子。
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攥紧,指骨泛白。
他抿起唇,用喝水的动作掩盖心慌,这时候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亮,匿名人给他发了一则短信,恰好是一段音频,正是他在书房跟属下谈事情的录像。
这段录像并没有什么珍贵的,那时候他跟属下也没有谈什么要紧事情,但赵昀和心底止不住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