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继续说道:“器官和其息息相关的象征,都有独特的寓意。骷髅头、死亡、花苞、铃兰花,花卉也可以蕴含神奇的力量,铃兰花就代表着离别和孤独,死亡和凋谢。”

他就是想趁机转换一下思维,找找那种感觉。

代入凶手内心情绪,沉浸式办案。

当然主要也是搞不到同款子宫,这种竞争关系很容易导致被误伤、抓进精神病院里去。

爱丽西娅若有所思,但她还是沉默了片刻,默默地又后退了半步,想和那边的警卫保持距离:“这也是特意来阿卡姆的原因吗?”

爱德华鼓起了掌。

“精神病的想法复杂又脱缰,而像德鲁伊教会那样、一群精神病的想法就更狂野了。”他摊手,原地转了一圈,闭着眼睛仰起头,十分投入,“别的地方缺点感觉,就要这种被一群精神病围绕着的状态才贴切。”

灭门惨案中仅剩的死者亲属悲痛欲绝,主动协助警方办案,却很快就被认定是幕后凶手。

当看见监控画面的谋杀画面时,其本人都震惊无比,没有记忆,无法相信是自己做的。

他被诊断患有分离性身份障碍。

将尸体开膛破肚,起因只是听闻[人的体内和灵魂充满肮脏与罪恶],单纯想要[观察实际的污染情况];

只是因为[聆听到了上帝的圣音],就去进行无差别的随机作案;

被朋友录像记录日常时,开玩笑般举枪,却当场扣动了扳机...

精神病的思维复杂难懂,他们的行事很难引起共鸣。

一点点的妄想,再加上一点点扭曲化的信仰机制。

爱丽西娅静静地听着。

“...说到精神病犯罪,迈尔斯小姐,或许这句话有些冒昧,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

余光注意到她的侧脸,爱德华的话一顿,又将话题引到了她的身上。

他推了推眼镜:“你知不知道,你或许有个和这相差不多的亲戚。”

实际上,从她事先联络租房、看见这个姓氏起,爱德华就难免有些在意了。

这个姓氏可不多见。

他利用身为前警局人员的便利以及那颗聪慧的大脑,简单一查,找到了些有意思的信息。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似乎有些印象。”爱丽西娅别开视线,语气很轻。

爱德华很是体贴,生怕她知道的不完全,说得更详细了些:“他在6岁那年的万圣节,用一把厨刀杀死了他的姐姐,随后便被关进精神病院十几年。而就在半年前,他的父母和其余血亲都离奇地遇害死亡...”

精神病的想法很难懂,但也很简单。

虽然不懂为什么对血亲这么上心,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执着不会让他放掉一丁点的可能。

他会出现在他应该出现的地方。

爱德华四处瞧了瞧,随后定定地看着爱丽西娅。

过了半分钟,才朝她那儿探了探身子,像是说悄悄话那样、小心地轻声提醒:“说不定他已经从精神病院逃了出来,正站在某个隐蔽的地方看着你呢。”

爱丽西娅摸了摸胳膊,被他说的有点发冷,有些瑟缩地躲了躲。

“有听说过,这真可怕。”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想打破现在这略显怪异的气氛,“不过我的猫会保护我的。”

爱德华皱了皱脸,很难赞同:“哦,不像是忠诚卑微的狗,猫会吃掉你的尸体。”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位房东的思维同样也很跳脱。

但没给爱德华再多扩充解释的机会,砰得一声,他原本还咧着嘴故弄玄虚,下一秒就被按着脑袋、栽倒在地。

阿卡姆的警卫是没有赶人,但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