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褚宁。
红杉哪里敢说自己刚刚还在想着他,立马挥开他的手:“你来干什么?”
褚宁摸着她精致的脸蛋,凑到她面前:“你说呢,我自然是来干你的。”
热气扑在她脸上,红杉顿时乱了阵脚,她一阵推拒,只不管不顾。
褚宁被她小拳头打在心口,他摁住她的动作,问:“好,既然你如此不喜我,那我走就是。只是你要想好了,打此以后,你我再无关联,你的骚穴再痒我都不会操。”
褚宁说的决绝,红杉立时止了动作,她犹豫了。
褚宁倒也不说假话,等了一会儿就要抽手离去。眼看他就要走,红杉急忙反抓住他的手:“留,留下……”
褚宁微微笑了:“留下做什么?”
红杉扣着床单:“留下……干……干我……”
双腿蓦地被推举到头顶,褚宁直接撕开她的裤子,露出粉嫩嫩的穴,这个姿势屁股还止不住的上翘,穴里的淫水竟顺着股沟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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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个孤坟
褚宁掏出巨物,在穴口上下滑了一滑,龟头就插进那嫩穴里,一点点往里推进。
褚宁和其父不相上下,但褚宁作为少年人,各方面都更符合红杉未出嫁时幻想的年轻英俊的英雄模样。
红杉脚趾舒服的蜷缩,她现在心甘情愿的给他操。
两人就这样背着褚升搞在了一起,没几个月红杉就被诊出喜脉来。
褚升高兴坏了,接连宿在她房里,就抱着她说甜言蜜语然后睡觉。
褚茵自是又气又难受,可有什么办法,谁叫那公主肚子争气呢。
一年后,公主平安诞下一个麟儿,消息传到皇宫,圣上大喜,特赐名邵祺,又封王赐封地。
孩子生下来了,褚茵总算找到机会缠着父亲了。
褚升也自知愧疚,有什么好的都往女儿房里送,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也尽量满足。
褚茵一开始还被父亲宠的甜甜蜜蜜,过了一阵,心里又不舒坦了,为了试探出父亲对她的真心,她竟偷偷跑下了山。
她本意是找人假装绑架了她,叫父亲过来救她。谁知这一场绑架却成了真。
也该是她,自来坏事做绝,这次算是被逮着了。像土匪一样的十个男人,个个体格健硕,操了她整整两天两夜。
神智不清时又被卖去了添香楼,被喂了药关在屋子里,每天安排恩客进去操穴。
有一回楼里忙,喂药的人迟迟没来。褚茵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不顾一切莽撞的想要逃离,门打开还没走几步就被老鸨发现,揪着她的头发骂小贱人给她带了回去。
而褚茵却双眼直瞪瞪的,看着对面。
只见小楼间有一女子用扇掩着面,笑望了望转身走了,从那双熟悉的眼中不难看出,此女正是当初被褚茵卖到勾栏的木婷,不知她用何手段从那百里外的勾栏回来,到了皇城做妓女。
再过几天,褚升终于发现不对了,他还以为褚茵在跟他使小性子,安排人搜寻后结果叫人心痛。
褚茵浑身青紫的躺在他面前,小穴不知被多少人干过了,竟还被人喂了一种奇毒。
冷剑山庄何等地方,褚茵的毒自然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解法。
蘸蓝花和至亲之人的血液混合,喝上一碗就解得干干净净。
褚升着急,下人端来蘸蓝花汤后,立马挑着指尖滴了好几滴下去。
他扶着褚茵亲自喂了下去:“乖茵儿,药好了你快喝下,喝下就好了。”
本以为毒很快会解,褚茵却在床上疼的打滚,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过三刻,人就死的透透的,一点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