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车夫就听见最后几个字,好好驾车,他应一声不再说话。
大路平坦,马车本应稳稳当当一点颠簸没有,郑绘却如同坐船遇上了暴风雨。那一根铁似的棍子搅得她天翻地覆,起身想远离他,却在半途被他用劲一按,又插得更深。
她双手先是无助的向后伸,试图拽住他,后又被他操得身体前倾,双手正好抓上了马车上小窗子的下檐。
就这个姿势受了一会儿,她已经浑身是汗,身下一开始的疼痛也去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和被异物入侵的快感。
风起,吹开厚重的窗帘,露出一张满脸嫣红情欲毕现的脸,这张清秀的小脸,在男人的滋润下,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郑绘往外一瞧,看到熟悉的地标,她知道快到家了,可身后的男人一点结束的意思也没有。
她寻思着夹了夹小逼,男人果然被她紧的倒吸一口气。
暗自庆幸有用,正要再来一次,屁股上陡然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他……他竟然打她屁股!
郑绘羞愧之余,小穴倒是如了她的愿,无意识的收缩夹紧,硬生生缴的男人提前泄了出来。
如心公主
感到一股暖流射进自己的小穴深处,郑绘呼的喘了口气。
马车也正好停了下来,只不过牌匾上写的不是镇国公府而是广林侯府。
郑绘在马车上被破了元红,身体被操的软绵绵的,双腿更是无力。收整了一下衣服,身旁的蔚敏忽然倾身抱住了她:“兰清,我舍不得松开你。”
许久,抱着的姑娘一点反应没有,蔚敏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对他,才发现她哭得满脸是泪。
郑绘似乎鼓足了劲,一把甩开他:“世子还是等会儿先看看这到底哪个府邸再说。”
说完,她就扶着车壁下了马车,一直在门口等着的贴身丫鬟赶紧上来搀住主子。
这个未经人事的丫头气歪歪的撇嘴说:“凭什么不让姑娘带丫鬟,其他小姐们都带了。”
其实这次赏花宴哪里轮得到郑绘去,无奈大姑娘郑玉一早就病在了床上,如此病容自然不能去赴宴,无奈之下才择了庶女郑绘去。
郑绘弱柳扶风,双眼红通通似才哭过,丫鬟还以为她家小姐被欺负了,也跟着难过的不行。
……
太子宿醉醒来,头疼欲裂,无意识喃喃着水、水,一只杯子送到他手里,他毫无防备接了喝了一口。
“噗……咳咳……”辣椒水刺激得他瞬间清醒过来。
璃宋举着杯子刚想骂人,看见面前是面无表情站着的愿君。
“你干什么,我头这么疼你竟然拿辣椒水给我喝?”
此刻在愿君眼里,太子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爪子断了嘴还不停。
“让你醒醒。”他一字一顿开口。
明显不对劲,直觉告诉他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自己喝醉了后的事从来不会记得。
哪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呢?能叫愿君如此不客气。
璃宋觉得头更疼了些,他一边起来去挂屏上取衣服,一边仔细回想着昨天喝醉后的事。
没想起来,算了。
“我昨晚没干什么事吧?”多少有点气虚。
璃宋喝醉也没什么毛病,就是话多,从临安说到皇上皇后然后又说到先帝,说到先帝肯定得讲到他老人家儿子太多,女儿缘浅。
长公主自不用提,人人皆知,这大半辈子过得潇洒恣意,现在连带着还养出个嚣张跋扈的王袖袖,再有就是小公主如心了。
说起这个二姑姑啊,为人熟知的就是她当年嫁去了冷剑山庄,可没想到平常看着温温柔柔又体弱多病的人竟然在生下孩子后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