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拍打声清晰热烈,男女力量悬殊,水莲儿被死死压制着,只能岔开腿迎接男人的暴风雨。
插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缓解了肉欲,精液射满她的嫩穴。
愿君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抱着她:“以后跟了我?”
水莲儿抹去脸上泪痕:“可是太子……”
“太子已经答应了。”
水莲儿于是点点头默认了这件事,她素手纤纤抬起,也拥住愿君的腰身。
“公子,奴家能不能求公子一件事?”
“什么事?”
“奴家有个妹妹叫水仙儿,她跟我一样被发卖为妓,太子买下我时并未看到妹妹,后来也找了许久但都未找到。奴家就这一个妹妹了,公子能不能帮我找找?”
这有何难,愿君顺口答应。
肉棒堵在穴里并未抽出,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水莲儿察觉到穴里的胀感,红着脸悄悄曲着腿想把那物从里头退出来。
愿君任由她动作,在她抽到只剩龟头还在里面时忽然搂住她往下一压。
“啊……”
肉棒尽根没入。
愿君缓缓挺动着下身,在她穴里左磨右撞,将她自怀里抱得紧紧的:“再来一次。”
淫欲的声音又在房间响起,女人如同一只幼兽被欺负的微微哀鸣。
……
又一日,风和日丽。
晴好的天气,太子妃设了赏花宴,各家贵女袅袅娜娜,无不盛装出席,各有千秋。
太子也另组局请了京城里的世家郎君子弟,尚未婚配的占了多数,有一些人其实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想。
果不其然,宴席尚未过半,太子就提出换场地。
流霞阁中分了一道溪流,两边竹叶青青,皆有白纱遮挡,对面已然坐了一排贵女,远远就能听到欢声笑语,有些面嫩的公子已经红了脸。
但是两层白纱挡着,虽则若隐若现,实则也看不到什么。
争妍斗艳
由太子领路,一群贵家子弟鱼贯而入。
那些姑娘们注意到有另一群人进这流霞阁,立即举起手里的团扇遮面,间或窃窃私语。
有风吹过,那白纱被吹起,陡然对上视线的男女便都羞红了脸,手足无措。
女子低了头,一直到感觉胶着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消失不见了才拍了拍自己红扑扑的脸颊呼出口气。
旁边一位长相明艳,凤眼樱桃唇的贵女抵着扇子笑弯了眼:“阿绘,你不会看上他了吧?瞧你害羞这样。”
郑绘气得去掐她的脸:“要你来试试,看你脸红不红。”
“好了好了,你俩别闹了,还不知道小九今天怎么样呢,欸。”又是一位端庄秀雅,气质如兰的女子开口,这是镇国公的嫡女叶兰清。
而右边那位长得最漂亮的则是尚书令的女儿柳箐箐。
中间这位说来身份最低,是妾生的女儿,广林侯府庶女郑绘。
叶兰清口中的小九乃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封号临安公主。
公主今年已满十七岁,前后皇上安排了两次赐婚,结果定好的驸马不是喝酒掉下河淹死了,就是骑马被摔死了。
虽然都跟公主无关,但是任谁扯上这些事情,一连死了两任夫婿,都得掂量掂量是不是真是女方的问题。
幸而女方是皇家,临安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谁也不敢没事做瞎嚼舌头最后掉了脑袋。
大家都三缄其口,但是一旦皇上私下和各位卿家谈到儿女婚嫁上,当天晚上卿家的儿子一定快速订了婚约。
前些时候十公主都嫁出去了,临安在家宴上笑得开心,不知道怎么就被爱女心切的皇上理解成了苦涩的笑。他心顿时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