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都是她长了一张狐狸精脸,小时候勾引她爹,长大了勾引她姐夫!
思思娘去了灶房和姐姐抱头痛哭,一壶藏红花分了三碗,每碗里思思娘都加了一把老鼠药。
没多久,庄内就传出思思夫人暴毙身亡的消息,而思思夫人的娘家那边伤心欲绝,决定按照她们家乡的习俗扶柩回老家下葬。
玖儿很少下山,许是年幼失去双亲的缘故,平日里总是很沉默的待在愿君身边,对新鲜事物也不太感兴趣。
愿君牵着她,自己倒是兴致勃勃的在卖姑娘家小物件的摊上看了起来。
比来比去,最后簪了一只蝴蝶在玖儿的发里。
他们出来的时候晚了,如今已快落暮,只好在这镇上找了酒楼歇下来。
一行人在一楼稍用了些饭,大堂中央是一位女子蒙着面弹琵琶,还有一打着醒木说书的人,不时有人喝彩打赏。
两曲终了,说书的走了,这弹琵琶唱曲的收拾了东西也要回家去了。
有客人故意拦着不让走,要再弹一曲。
姑娘唱起曲来嗓音清透,说起话来也是一字一词,如婉婉莺啼。
这下,那客人更不让走了。
直言姑娘平日里说话都如此动听,不知床上娇吟时又是何等美事?
一时间酒楼里哈哈大笑。
跟随愿君一起下山的满怀志气的男儿们坐不住了,当即上去理论。
当然,把这拿在手上的刀一拔,也否管你说的什么理论了,直呼大侠饶命,留下酒钱一哄而散。
她下面淫水泛滥
那姑娘如此倒是不急着走了,裙摆款款走到愿君跟前。
面依旧蒙着,只一双眼水波流转,看着倒有点像思思。
“公子,相逢亦是有缘,公子想听什么?奴家给您弹一曲。”
这也是有趣,救她的人又不是愿君,她却讨巧直接往这着锦衣的人来。而愿君自始至终更是一个字没开口,只烦神玖儿挑食,许多东西不吃。
姑娘家等在面前,愿君倒也不好落她面子,闻言随便点了一曲,也不等她唱完,就带着玖儿上楼去了。
那唱曲的落寞的停了口,痴痴的望向男人的方向。
第二日,愿君一行人才出发不久。
在街上,马车咯噔一下,外面传来喧哗一片。
原来是一女子似被流氓追赶,仓皇之下竟和马车对个正着,车夫已经赶紧勒马,可女子还是晃悠两下晕倒在地。
将她抱起一瞧才发现,正是昨日里遇到的卖唱女,面上那蒙面的轻纱被风一吹露出柔美的相貌来。
最后还是没走成,又回到那家酒楼客栈。
从掌柜处得知,这姑娘名叫宛宛,弹曲卖唱为生,打小过得苦,如今孤身一人,爹也没娘也没。又长得漂亮,被不少人刁难过,不得已才带了遮面的面纱。
宛宛被安置在玖儿的房间里,大夫来过一趟,说是受了惊昏迷,但是无大碍。
吃过晚饭,玖儿困了,宛宛还没醒。愿君只好先抱着玖儿去了他的房间睡觉。
又过了快两个时辰,隔壁房里忽然传开一阵颤抖的响声。
这楼上唯余最好的两间房,就是他和玖儿住的这两间,其他人都在楼下。
本不想管,可又想她一个身世可怜,只能弹曲卖唱的女子,万一出了什么事?
他悄悄避着玖儿,穿鞋去了隔壁。
门未锁,他开了门进来,关门时却犹豫了一下。
这房子是上等的客房,处处布置的皆不错。
愿君向里走去,只听得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床榻上,帘子垂下,女人一只手却隔过帘子紧抓着床杆,那床杆不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