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女人的柔软,愿君坚定的往里插去。
蝶儿忍着痛,张着腿任由他一点点贯穿自己。
处子的鲜红落下,炙热的肉棒插进最深处,直捣花心。
“呃呀……公子……入的好深……蝶儿,蝶儿好欢喜……”
床铺渐次吱呀起来,愿君在雪白的身子上不断起伏。
思思在另一个房间正洗着身子,因为怕被发现,所有人都被她喊退下了。
陡然外门一响,正在惬意泡水的思思却没有注意。
可随之而来的女人呻吟却是盖都盖不住。
“啊啊……公子,你要带我去哪儿……哦啊……”
竟是愿君抱着蝶儿一路插到了这里。
女子娇媚的攀在他身上,两腿紧紧夹着他,上身则被抽插的一颠一颠。
两人唇舌纠缠,身无一物。刚进门,蝶儿就被抵在旁边一顿狂操。
肉穴似有无限大的能力,毫不费力吞尽这根粗硕的阳物。
蝶儿忽然呜咽起来,一声接一声的细密,原是被愿君抵到了宫口,还一下下的撞着。
就在两人后头不远处,思思披着衣服湿漉漉站在那,不可置信的捂着嘴。
蝶儿早已注意到她,冲她露出个羞涩又难耐的表情。
大喜之日,公子没上你而上了我这个丫鬟,怎么样?
思思恨恨看了一夜,终是什么都没说,她似乎哭泣了,掩着唇小跑了出去。
但是现在谁在乎呢?
愿君醉的如此,只将身下蝶儿当做发泄这不知哪来的欲火的肉壶,根本注意不到其他。
思思径直跑了好远,直到踏进以往熟悉的院门,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竟从愿君的芳来院跑回了家。
她母亲的屋子早已熄灯睡觉,跨入后院,姐姐和姐夫的房间果然还没有熄灯。
仔细听,还能听到男女的嬉闹声。
穴口已经被
思思扣了个洞往里瞧,只见一男一女正耳鬓厮磨,欢爱正热。
姐夫温柔而沉重的入着姐姐,不知碰到了什么,两人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今晚公子会把思思操得下不来床?”是姐夫温柔的声音。
文君说着又是重重一压,姐姐惊呼一声又笑道:“你这个冤家可轻些……哎,还不是庄主怕公子不晓得情欲,特特叫我在他饭里下了春情散。”
“春情散……你就不怕思思被做的起不来床!”
“怕,怕什么,她自小我就知道是个淫物。父亲在世时,每晚都和思思睡在一起……脱光了身子睡……”姐姐媚笑了几声,其他皆在不言里。
听到这里,文君愈发用力起来,插的两人淫液飞溅,余下皆是破碎的呻吟,
门外的人失魂落魄的站起来,小穴里却淅淅沥沥流了许多水出来,对,姐姐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淫物。
那现在,她要去找谁操她的逼呢?
思思不知不觉就走出了院门,来到曲径通幽处呆呆站着。
“思思,你怎么在这?”竟是千微。
小公子挑着灯笼越发显得他莹白如玉,举止娇憨可爱。
思思想,给了他也不错。
当即脱了身上披着的衣服,一下子女人赤裸的身体就出现在眼前。
千微怔楞了一下,随后赶紧捂着眼急道:“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我不跟你说话了,我走了!”
思思拉着他的袖子:“你觉得我不好看吗?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千微红着脸,无话可说,使劲拽回袖子,拔腿就跑。
身后此时无声无息落下一道黑影:“夫人,把衣服穿上吧。”
是愿君留给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