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都交到了朵手里。

其他人忍不住了,挤到任鹤隐跟前问:“隐,要么我们用指甲帮你割水稻吧?看起来跟镰刀差不多,没什么区别。”

任鹤隐平时没少用指甲干活,看着对方殷切期盼的神情,笑了笑,“也行啊,大家小心点,别碰伤稻子,把稻子踩到脚下去就行。”

他这么一说,兽人亚兽人们立即忍不住弹出指甲,下田割稻。

兽人们很少变成这种不完全兽形的状态,一时间感觉都挺神奇。

任鹤隐原本估计要一上午才能割完的水稻,在整个部落过来帮忙的情况下,半个小时就割完了。

水稻田里干净得很,稻穗全都被跟在后面的老老少少们捡了起来,半根没剩,只剩下一茬茬割干净的稻茬,水里倒是有鱼有虾,不过谁都顾不上这些鱼虾。

大家你一捆我一捆将水稻抱起来,转移阵地去晒谷场那边。

稻桶昨天就被抬着放到这里了,沉还亲自检查了一遍,排除所有隐患。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任鹤隐身上,寒问:“稻桶要怎么用?”

任鹤隐笑道:“大家看我动作就行。”

说着,他举起一小把水稻,将水稻稻穗摔在桶壁上,水稻粒立即下雨一样,被摔得四溅,落在稻桶里。

“这样就行,大家也别太大力,太大力稻谷会弹出来,还容易溅到眼睛。”

兽人们哪怕人形,力气也很大,大部分都有六七百斤力气,他们要真是放开了摔,稻桶没两下就会被他们摔坏。

摔稻谷很简单,旁边人很快就看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