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

这句话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诺兰忍不住道：“你认真的？但这跟我问你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索兰德眨眨眼：“当然有关系，假如我说在既定的世界线上，蝙蝠侠会杀了所有人，其中甚至包括他最亲近的人，然后毁灭这个宇宙，并且正式脱离出碳基生物的序列呢？”

诺兰：“……”

索兰德：“你再想想那一群蝙蝠侠，假如不是我们来到了这个宇宙，并无形之中扇动的蝴蝶翅膀，你爹原本该是他们中的一员的。”

想到那一群奇形怪状，以及黑暗骑士团入侵时说过的那些的确能够与索兰德对上的话，诺兰戴上了痛苦面具，为自己竟然和这种存在扯上了血缘关系：“你不用说了，我已经明白了，所以你当初是觉得蝙蝠侠很危险，所以才阻止他的？但现在为什么又不阻止了？”

索兰德点点头道：“我当初在处理完你的事情后，探索过这个陌生的宇宙，并且知道了不少秘密……”

不少黑暗多元宇宙他甚至都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