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泡着它,显得愈发的粉亮。

真是,哪哪都漂亮,连这种本不该见人的地方都漂亮得惹人心生歹念。

他用拇指揉着很可怜的穴眼,把它揉得泛出红晕,褶皱微张。

师钦川看起来并不常用那里,它还是足够地圆嫩,没怎么被肏开的样子。楚兆也不是什么好人,只需要一转脑子就知道为什么。

即便是近亲相奸,而他也已经把人无可反抗地抓到手中。那个龌龊的男人依然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真正地留住自己的兄长,比如感情,又比如孩子。

楚兆忍不住笑起来。

但即便师钦川拥有了师雪章一辈子,他们都没有过一个孩子。

他把所有的汁水抹在了师雪章赤裸的腰腿上,饥渴又痴迷地低头,不知用何种情绪望住了那段怎么看也不能承受一个子嗣的地方。

无论是谁都会畅想它鼓胀起来的样子,那一定辛苦又淫美,绝对不会有孕期的柔婉。

但所有的精种进到里面宛如进到了坟场,细弱可怜的宫苞只会吸绞男人的肉根榨出精,再把那些子种全部抛弃,和志怪小说里的精怪比起来又有什么差别呢。

楚兆的气息又不稳了,胯下才肏过雪足的肉茎再次涨起来,茎头之上愤张的马眼已经涌出带着精絮的水液。明明没肏过人倒是格外狰狞可怖,对比无一不美的怀中人,丑得不堪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