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地把自己兄长看做大家闺秀般的人物,又是心怜又是恶毒,痛恨着师雪章的抛头露面。

平日里说是去找妓子作乐,每每出现在哪座青楼里,总有不识好歹的歹人心存妄念,惦记上了。

从没想过端庄一回。

师钦川将自己古怪的癖好归咎于师家大公子的不知检点,他可是记得两人见面没多久,师雪章便脱了鞋袜,露出不应该让外人见到的脚,施施然给自己的亲弟看。

师雪章怎么能这样呢?

师钦川邪念丛生,他认定了师雪章分明是在淫荡妖姣地勾引自己的亲弟。

于是动作更为放肆,舌尖舔湿了兄长羞成一团的脚趾,简直要将其贪婪地吞进肚里,谁也不让瞧。耳边尽是细碎的铃声,叫师钦川捏紧的脚踝抖得像筛子似的。

他真将自己当成了兄长的丈夫,边吻边用鼻尖摩擦着,嘴里不干不净:“哥哥身上哪里我还没看过,脚都露出来让弟弟奸了多少回了,你以后还能嫁给别人么?”

“没人会要的,只有钦川,只有我要……”师钦川痴了,他反复细碎地念着。

心里早就将师雪章视作自己的囊中物,那就该是他日思夜想,从小一起长大的妻子。

血缘关系不过是在他们之间增加了悖德的刺激,如修竹超拔的师家二公子,逆反地珍重这样的关系,兴奋得嘴角渗出血水。

师钦川将那只可怜的足吃透了,心思却飞到了另外一层。

都流着师家的血,他们天生就该如此亲昵,怎么就不能再近一些?

他的精种可是一直都等着喂给师雪章的嫩屄呢。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硬挺的胯骨隔着衣衫撞在腿上,粗硕的性器胀得可怕,狎昵地透过层层布料将热气熏在腿心。

荒唐至极!

师雪章仰着头,发丝挂满了他潮红的脸,牙齿叼不住唇,舌尖抵在唇上低低喘着。亲弟恶质的猥亵着他敏感的肉阜,淫秽地用唇不断舔吻着他的腿,在小腿上滑出一道水痕,他都要被现在可耻逆伦的现实逼疯了。

师雪章喜欢泡在女子堆里只因为身体异常,女子又天生柔软。他趴在绵腻的女体上沉睡,可以什么都不必想,用不着为随着年岁愈发丰腴嫩姣的花阜烦忧。

现在他的弟弟却想要换过来,令师雪章来做那团接待贵客的肉体,甚至比他更过分。一口一个看光了嫁不出去,完全将暴露了身体秘密的师雪章看做了师家大小姐,竖着胯间热烫的肉棒,悖德地要将亲生哥哥奸淫。

娘亲,娘亲……

“呜……”师雪章抖着身子,心里止不住哀叫着最亲近的人。他如此惧怕芸娘听到声响又或者突然出来,心弦绷着快要断裂了。

却不想其实他的娘亲早已离开,去赴她丈夫的约。

‘嘶啦’。

裂帛声也随之撕开师雪章倦怠的眼皮。他被拉高腿,手松了刑,还没反应过来师钦川要做什么,手掌发颤去遮害苦了自己的浑圆。转眼间弟弟却是微笑着,带着腥气的唇红得异样邪性,他再不愿意等,径直撕烂了夏日轻薄的薄袴。

长长的裂口一直开到师雪章突出的胯骨,腰腿之间弯折的三角线堆出剔透的粉白。

他用手肘撑在地上,满身都是黏腻的汗水,纤长的腿盖住破碎的轻纱绸布。从缝里漏出玉质的肌肤,湿湿粉粉的,煽情得所见之人心中一荡。

烛火摇晃着,将那张依然茫然懵懂的容颜映照出朦胧的意象。

师钦川彻底疯魔了,他猛地将人抱起,布料簇簇掉在地上,从未露得这样多的腿被手臂托着。

看起来芝兰玉树的公子力气大得惊人,小臂满是愤张的肌肉,兄长浑圆白腻的臀尖堆坐在上面,藏在腿心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