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之间变得粘。元殊青拢着眼皮,指头玩弄突起的踝骨,他对自己的身体不设防备,脸颊在膝上一滑,撞红了颧骨,看起来像是微醺。
为了不应家里每天按时打来的电话,现在看来还是吃了苦头。
老太太顶着一头时髦的波浪红出来,富有岁月痕迹的脸依稀有着多年前的美丽,元殊青的妈妈就更像她。
她心情好,失去的仪式感又回来了,尽管对象是十六岁的元殊青,今天依然特意在附近的餐馆吃了一顿。
老太太付了钱,问元殊青:“我回去拿行李,你呢?”
没等元殊青回答,她也明白了,多嘴几句,“少年宫来去大半个小时呢,记得早点回家。”
元殊青点头应她,神色淡淡的,似被热得有些恹烦,又或者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