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谢绻口中还小的林妙玄迎来发情期,这个男人又说了相似的话。

在林妙玄抽噎着用手推搡谢绻,意识到谢绻不再想只跟自己做恭亲父子,哭着说不想这样的时候。

谢绻对林妙玄说。

遮天蔽日的巨翼亢奋地振动,像是一张沉暗的大口,连照进房间的月光也吞没了。

但在昏暗的夜间,鹰隼的视力依旧锐利惊人。

谢绻眼中,所有的一切都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放在心尖尖的林妙玄。

或者说,他今后的妻子。

少年的头侧埋在枕边,湿腻腻的脸上黏满了碎发,显化的猫耳没有力气,软趴趴地耷拉在头顶,喉咙里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听起来全是浸透了香艳的呜声,偶尔掺杂一些像是人言的音调,似乎是在哭。

那双腿敞开,完全无法合拢,足跟一直细微地摩擦床单,不住地发抖,似乎是骨头里止不住在痒,他只能出此下策。

淋了水的尾尖无比难耐,在娇养出肉感的大腿上又勒又缠,挤出几圈鼓起的软肉。

深色的床单上除了洇湿的水痕,更多了一滩掺了汁的白污。

它们全都属于林妙玄。

如雪似月的少年恐怕从未想过,他的第一次会在这种时候丢掉。

在林妙玄未曾深想过的未来图景中,他应该是端正体面地和另一半举办婚礼,在婚礼结束的夜晚,才是应该做这种事的时候。

甚至想象中的性爱缓和又温情,不需要被情欲催得流泪,不需要凄惨地吹得小腹酸胀。

谢绻伸手将林妙玄拖入巨翼的阴影中,振动的羽翼卷起气流,恍惚的少年闻到的全然是充满兽性的信息。

想要交配,想要怀孕……

想要完全占有。

一开始林妙玄还能抵抗,口中不断呼唤着‘爸爸’,寄希望于能让素来宠爱自己的男人回心转意,重新做回那个有求必应的好爸爸。

但是好爸爸绝不会在床上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谢绻几乎是残忍地吻上了那枚粉润多汁、馒头一般鼓胀的小逼,甜腻湿润的一声声‘爸爸’反而催促着他去玷污淫辱。他简直像是渴水的行者,因为饥渴而滚烫的唇齿凶狠地贴上唯一的水源,舌尖也探入只被手指玩弄过的处女地。

每次用舌苔狠狠擦过小嘴内里的褶皱时,都会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泽。

又骚又甜,不断散发着淫味,越是舔舐进喉咙,越是身体炽热。

少年的膝盖紧贴,水淋淋的雌花完全向上,抽搐着吮成靡粉色的肉瓣溢出点点水珠。喜欢乱晃的尾巴几乎全然瘫软,翘垂着堆在床铺上,只有尾尖颤颤,勾上了已经抖得似要折断的腰肢

锋利的犬齿淫邪地刮擦着薄嫩的花蒂,亲爱的养父用唇齿一齐淫辱折磨这颗肥软的肉豆,奸淫着嫩屄的舌尖有时也会出其不意,用粗糙的舌面卷吸嘬吮。

本就敏感到不停绞吸泄身的小穴先前就喷过数回,肉道里的褶皱互相摩擦堆挤着,自慰一般靠缠动缓解欲潮,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淫刑。

从谢绻用嘴整个包住这处花阜起,不到半分钟,林妙玄让色欲熏红打湿的脸就好像静止了。他翘着舌尖,显出一种奇异的痴态,连呼吸也忘记了,乖乖分了腿,几乎是温驯地踩在养父的肩上,任由男人用唇舌奸淫软媚的肉花,溅出暧昧的汲水声。

突然林妙玄似乎终于听到这阵动静,他惊喘几下,薄粉的颊腮瞬息熏红,整个人被淫弄到神志不清般,青稚又俊丽的脸上失控地流泪,可怕的酸痒从阴道和肉蒂散开,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可能是受不了这股无休止地痒,苦闷地尖叫着,边哭边浇出来潮吹出的汁水,尽数喷在了谢绻的嘴里,甚至溅到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