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曾经会羞怯会恼怒的脸失去了神光,有种冰冷的玉质感,仿若一尊精美的刻像。

这刻像倚在手臂的线条中,被起伏的衣褶遮住了些。

有着若隐若现,无法探究的神秘,未知的让人惶恐,让人神往。

谢绻伸出手,像是想要为神像拂去灰尘的信徒,害怕多有冒犯,又心念往之。

谢绻将林妙玄小心抱揽在怀中,眼眶充盈着血气,已经没有一丝空白。

说话却还是带着轻忽的笑意:“你说要对阿绻负责,原来是说谎的。”

“但是,阿绻怎么会怪妙妙,妙妙只要起来说一句话,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