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只能做伴郎,那一定是会肏烂新娘骚屄的那种伴郎……”赖越声舔着唇,他忍住差点逼疯自己的狂喜,牙齿都要紧了,声音显得扭曲。
他的目光转而放肆了,从叶应精致的足尖,视奸一般看到两截高矮不一的腿环,凝视着绝对领域挤出来的肉痕,呼吸更粗了,甚至变得急促起来:“怎么这么会穿,怀着孕呢就这么勾引老公是吗?”
程扉沉默地搂起纤薄的头纱,露出新娘美好的颈线,一边分到了消瘦唯美的蝴蝶骨,一边则是能看出乳团形状的胸脯,他的手指勾住叶应分明的锁骨,鼻翼不住地深嗅着属于漂亮老婆的体香。
声音发着抖,又湿又热地低喘:“好色啊……骚老婆……老公的鸡巴都疼了!”
铺满花柱的教堂卷起淡淡的花香,这里到处都是纯白的置景。
美丽的新娘围绕着四个没有正式穿着的男人,无数只手摸在他漂亮的白丝长腿上,又或者是可爱饱满的嫩乳上,甚至有人正掏着鸡巴准备顶在他的腰窝处。
新娘异常动情,膝盖互相磨蹭着,又被人拨开。白丝底下淡粉的雪肉透出来骨肉的色香,温暖又馥郁的魅惑体味,足以勾得所有人的性器对之举旗。精致的足尖挂着尖头鞋,腿窝半挂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肩颈上,使得精细的鞋子摇摇欲坠,终于掉在了一边滚落到不知道那层台阶上。
不像是被迫暴露,而是主动勾引般煽情地朝对方展示着大腿内侧紧绷的吊带,和中间已经润湿夹出缝隙的深痕。
新娘叼着自己指尖的细纱,把透出樱粉的指甲都咬湿了,他收着下巴略显矜持,绯红的舌尖却诱惑地舔湿着指头和嘴唇,把纱网之间的缝隙都盖上了一层水光,这才轻轻地喘到:“已经很痒了……”他的肉阜收缩着夹紧了对嫩肉来说尤为粗糙的面料,叹息般绞出一股水将腿心那团湿润的深色吐得散开,然后眨了眨湿漉漉的眼。
他不像是来结婚了,反倒像是在婚礼上专门给正式的新郎狂放戴绿帽子的淫美人。挺着危险的孕肚,诱惑来的裙下之臣没有一个是穿得端正的,如同随意而来的宾客,被他随意挑中,于是欢欣地上了教堂讲台前准备截走新娘的新婚之夜。
叶应被人剥开了背后的拉,骨节分明的指头卷着他的抹胸,将裙装褪到了他的胸脯底下,露出贴着白色乳贴的乳肉。变相地收拢了那对娇小可爱的奶子,将其聚高,显得更加丰满挺翘,已经是不会错认成男人胸肌的软肉了。
而内陷的乳头给里面带来空隙,叶应肚子的月份大了更容易涨发奶水,淡黄的奶汁从乳贴侧面溢出,顺着椭圆的弧线漫流。
“好浪费,唔,我来吃掉……”纪长风舔过自己的牙齿,吊冷的眉眼折射出阴狡的欲色。
他浅浅扶住叶应的背,手指摩擦着姣好的脊线,一下低头嘴唇吻在了雪色肌肤上硬币大小的乳晕,舌尖毫不客气抵在奶孔上,把所有溢出来的奶汁席卷一空。而后整团嫩奶都被含进男人与外表不符的高热口腔里,粗糙的舌面疯狂地吮吸舔舐挺翘的小奶子,直把塞在乳晕里的奶头骚扰到发硬,还没吸肿便已经微微顶出自己的头。
奶汁猛地射了纪长风一嘴,只顾着嘬着乳肉吃的男人嘴角一下子溢出了几缕白痕,又被他贪婪地卷进了嘴里。
“好香,很骚。”
林宇同被蛊惑了,也深埋在乳肉上面,他的牙齿更尖,不小心就会戳到嫩肉,又痒又痛。他还不知所谓,总是拐着弯吸吮,尤其喜欢嘬冒奶的乳头。如同一个从刚生下来就没吃过奶的婴孩,第一次尝到奶香味,喝红了眼,直接把陷在乳晕的奶子咂摸了出来,老老实实让他用牙叼住吸咬。
“呜…慢点…慢点吸!哈啊……”叶应侧着透双颊已经晕出不正常的绯色,早就习惯了男人淫玩的身体只是被吸吸奶子就已经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