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感觉到应该是门高深的双修之法,光是含住肉棒的顶端,吃进了一些腺液,身体里沉寂的灵力便开始活起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现在有多绵软清甜,含糊地催着:“阿绻……快插进来……”

那枚更会流水的阴穴贴着鸡巴,蹭着上翘的可怖蕈头磨屄。

被功法催开的嫩屄像是由淫水泡胀了似的,变得愈发肥嫩湿红了,整个泛出柔润的脂粉色,充血肿得厉害。

正颤颤地舔舐着茎头,又嫩又谄媚。内里的汁不住地往下,吐出黏腻的淫水,两个人一磨,下半身全是淫靡的水光。

这样好的功法,自然来自合欢宗。

一旦运转起来,纵使是再娇嫩的处子,也能变成吸人精水的妖女,张合着水穴不停地想要鸡巴贯进屄肉,将幼嫩的软穴欺辱奸淫透了,最好连苞口都肏烂奸肿。

谢绻眯起眼,唇边压住难耐地笑意,胯间的恶具顶在愈发娇软的湿穴上,碾着那团嫩肉,听到林妙玄轻哼的呻吟,抓捏着臀肉的手松了些,茎头便挤着阴阜,凹陷出一个小窝。

可这黏腻的腿胯实在太滑了,含吮着鸡巴的小嘴轻易裂开缝口,一下吃进去一截,紧窄吸绞的肉口嘬得人额角直跳,精囊绷得死紧,差点抽动地溢出精来。

林妙玄轻叫着哼了一声,头靠在谢绻怀里,半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正紧紧地环住世上最坏的人之一。

他臀尖一滑,紧嫩的穴吃过男人的舌头,这下该吃男人的鸡巴了。

谢绻揉着心上人的后首,瞳珠翻滚出没有遮掩的血气,他一手压抓着细瘦可怜的窄腰,往下不断使力。那根近乎淫虐的性器破开嫩口,还没让层层泌水的肉膜含住,凶狞的茎头便沿着湿滑肥厚的褶皱,径直奸到才将玩弄过的膜瓣边,一下肏烂了纤薄的软膜。

越收越窄的肉道紧绷得要命,偏生一运转双修功法,它便融化似的软了,让鸡巴挤撑开,完全变成包裹含吮的肉套。

于是只一下,谢绻便夺取了林妙玄的纯洁,狠狠奸在了最深处的苞口上,上翘的肉茎碾着花心,过激的快美越过了细细的痛感,一下子将奸透了生嫩的花苞,插得软倒的小师兄失声尖叫,细窄的小腹上,骤然突出明显的形状,还在可怖地上下碾动。

“呜呃…不要…太粗了……”林妙玄的颈子仰起来,运转的功法都失魂地断开,只留给谢绻一截湿红的下巴,和翘出唇边的舌尖。

两枚嫩乳胀得厉害,压在谢绻的下巴上,陷在乳晕里的奶尖都挤出一些,半缩在胸口,刚好抵在对方的唇边,轻轻一撞,显出它们与寻常男子不同的柔软腻滑。

湿漉漉的声音揉进了谢绻的耳朵,他脸颊一酥,紧跟着感觉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咬人的嫩嘴吸嘬出来了。

生涩的嫩肉不管不顾地包住鸡巴,做成合称的形状,谢绻不住地发出嘶声,简直像条修成人形的蛇。

林妙玄想要强坐下肉棒的时候没有流血,现在倒是因为破开了处屄的嫩膜,从丰盈的汁水里挤出红丝。

这世上人人的血都是腥臭的,怎么林妙玄连血都是骚甜的色香?

谢绻亢奋地握掐住怀中人,红透的魔瞳连着唇,一道印上颊边软嫩的乳肉中,他摇动起胯,一时有些温情,知道林妙玄神思弥散,忘了运转功法,现在已经被鸡巴撑厉害,舌头滑出来舔吸蹭着精水的奶子,舌尖钻到凹陷里。

他含糊着:“妙妙别忘了双修……呼……还是说要我念给你听?”

这魔头分明可以领着林妙玄修行,偏要对人使坏,一字一句念着听起来也像是淫言浪语的合欢法门。

林妙玄的眼珠湿透了,敞着僵硬惊颤的腿根,被磨人的奸淫磋磨得无比难耐。

本来断了法门,消解的钝痛又沿着极致的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