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要被各种东西塞满了,又是鸡巴又是孕肚,每肏一下狂顶着骚心的龟头都会让他又惊又爽,子宫都要因为突如其来的满足越坠越下,挤在那根淫邪殷勤的茎头上了。
太爽了,叶应的被肏得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圆翘的小乳挤成圆盘的形状,如果墙是透明的,那便能看见硬币大小的乳晕已经挤得撑开,柔弱的奶头不断地在墙面搓揉,慢慢硬挺而出。
叶应的嫩批被肏得又涨又爽,奶子在墙上揉成一团,像个小小的水袋随时都要撑破,肿痛感慢慢生出电击似的酥麻。他半跪在马桶盖上以免水箱不停地撞到肚子,红红的舌尖失控地在涂鸦,唾液流满了白腻的下巴和颈子,堆在墙面和他的锁骨上。他雪白的皮肉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晕染成瑰丽的粉红,带着哭腔的呻吟又爽又痛,挤出的哭腔扭曲,音调很高,好像是在哀泣。
“太涨了…啊…肚子……”
挨肏和腿交的感觉完全不同,上翘的龟头不会断气一样被嫩批吮吸伺候还不够,顶着宫口边的骚心冲撞,撑裂的钝痛渐渐褪去,快感从皮肉塞到了骨髓,慢慢扩散到了全身,以至于还有些胀痛的乳肉此时只想着狠狠被淫虐揉捏,在谁的手掌心溢出软肉漏出指缝。
“呃呜……啊啊!”叶应立马被听话的青年勾着腰,以一种恐怖的力道,那两只握住腰的手掌带着不容违抗的气势把感觉到不对的美人转了过来,做好了主人要求的一切。
叶应卡着嗓子,泪水涌如泉下,他双眼发白好像视力都暂时因为过激的官感消失了,张着嘴痴痴地吐出气音,偶尔挤出音节也只是无意义的轻哼,他的下体失控一般喷水,即使堵着一根恐怖的驴屌也挡不住。
热烫的阴精把鸡巴泡得更爽了,林宇同的脑浆都像是要沸腾起来,他把失去了反应完全变成鸡巴套子的大美人抱在怀里,用唇舌去捕捉那根瘫软在外面的小舌,激烈凶悍地翻搅着叶应的口腔。
紧窄生嫩的骚批太会吸了,又烫又多的水全全浇灌在他的鸡巴上,尾椎都给林宇同烫得发酸发软,差点被绞成肉套的淫窍榨出精来。他粗重的鼻息喷到叶应脸上,总是吻不够那张漂亮的嘴,差点把下唇咬破。
骚心越来越会吮吸了,林宇同急促地喘,鸡巴被那个惊人的会勾引人的小窝套在里面狂吸,嘬着吐汁的马眼不放,怀了孕的腔道要比平日里更饥渴,使得叶应好似一头发情的雌兽,主动又温驯地等着自己的丈夫配种。
他痴狂地顺着叶应无力仰倒的颈子,一路舔干净了咸湿的热汗,吃到嘴里跟淫药也没什么分别,胯下拍击着嫩臀的精囊愈发饱胀,早就抽搐不止,随时都能给漂亮的大美人今天开张的小骚批喷满腥臭的处男浓精。
叶应迷迷糊糊软成一滩淫香的皮肉,奶子没了墙面的摩擦和揉捏,刚才明明还是又痛又爽,现在热熏熏的涨得发疼,他细细弱弱的呜咽,又被刺骨的快感击溃了一切防线,只能挺起胸脯,好像这样就会有谁能亲亲两枚涨透了的奶子。
“…好可爱…我给您吸出来……”肏红了眼的男人将人抵在水箱上,堪堪放上了半个小屁股,他也是恶劣而不自知,根本不知道一个四肢无力的人坐不住,最后只能是套在鸡巴上可怜的挨肏。
林宇同被叶应淫得狂乱,他战栗着几乎要克制不住肏烂叶应的欲望,于是低头去吮吻含吸叶应尖尖翘起的小奶子时,近乎是把没释放出来的暴戾色欲全都施加了进去。
森白的牙齿洗咬进一大团白腻的嫩奶,几乎是边咬边挤,把没有力气的叶应又逼出了尖叫,林宇同这才终于叼上了心心念念的嫩红奶头。他迷乱地在这里感觉到不同于叶应其他位置里淫骚的色香,反而是一种温柔香甜的滋味。
他一边肏那张狂乱发骚的肉嘴,一边深埋进大美人贫弱的胸脯,像是找到了从来不曾感受到的气息,引得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