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情多,更得有点晚,思绪也有些乱,睡前会润色一下

感觉固定时间没意义,反正马上就要开摆了!

3亲肿嘴巴/着袜踩脸/及笄当晚被欺负/捉迷藏被抓

在及笄礼之前,沈迢对明盛虽然怕,到底十二岁那天的震惊与羞恼也过去了。

这三年明盛真就如那句话所说。

要是他从小来娇养,沈迢就该成为别人口中的骄横毒妇。

哪一刻不高兴,甩着长鞭开始抽人,被血溅到身上,都觉得是晦气,而不是惊吓与惶然。

毕竟哪有捧着成批的奇珍异宝,专门送到人手上,就为了让沈迢砸了玩的?

沈家世代皇商,也没这么豪横。

万幸沈迢早就长定型了,既不甩鞭子抽人,也不爱砸东西。

生气了只会眨着圆溜溜的眼睛,惊怒得像只炸毛小雀。

抖擞着明丽的羽织,嘴里叽叽喳喳非要别人跟自己认错受罚。

受罚的内容往大了说。

不过是帮他去喜欢的糕铺排队,受累打挤买些东西。

一旦遇上不认错的,从没跟谁吵过架,也没什么天分的小小姐便要急红了眼。

满脸涨红,唇齿磕巴,伸着指头打颤,半天说不出一句得意之作。

最后只能喘着气抓人袖子,整个人坠在大坏蛋的身上,嘴里念叨着不行不行,必须给他道歉。

要是不道歉,那双水灵的眼睛一转,眼泪便下来了。

气的。

明盛几乎不会让沈迢为了吵架气成这样,多是沈迢突然生闷气。

如果发生,他只会喜不自胜。

不高兴了?好,立马受罚。

沈迢从某天起,就不跟明盛说这两个字了。

最后一次说的时候。

等着继任南王府的世子体魄修拔,差距也才两三岁,只需手一伸,轻易抓着沈迢抱起来。

肩膀被慌乱地砸了几下后,就能顺势将其放到坐的地方。

很快,沈迢裙裾下的绣鞋便不见踪影,雪白的罗袜亮在人的眼皮底下。

“那稚月这般罚我吧……”

明盛那时如是说,然后用脸贴着那弯藏在袜中的足趾,唇角颤颤扬起,几乎要转头把发抖的嫩尖吻了又吻。

修长的少年脸隔着一层绸罗,炙热轻挑地问:“我是稚月第一个踩到脸上的人么?”

第一次这样,沈迢双臂合拢,手肘互相揉挤。

他吓得要命,新作的珠花都要晃掉了,浑身的纱罩磨索。

在明盛面前怎么使唤娇纵,沈迢也没想过踩对方的脸折辱人。

浅薄的荏色漫浮在他脸上,简直才像是要被欺负死了的那个。

“你、长赢,你做什么?我我已经罚过了,你快起来吧……”沈迢当时缩着屁股往后退,人差点从凳子上仰倒。

脚一抬,胡乱蹬在明盛俊气锋锐的脸上,脚心似乎蹭过了那张丰润多情的唇。

他的脚被亲到了。

温热的触感一闪而逝,沿着腿骨蔓延,止步于腰臀。

沈迢身子一软,轻声地:“啊!”

人当即抓回到明盛怀里,繁复的裙边花纱似的,被底下的肢体漾出彩晕。

沈迢晕乎乎的,手指攥着这人的衣襟。

等回过神来,他瞧着明盛面上更红的一块肌肤,心尖乱套了。

他用脚踩了一名郎君的脸。

要是谁对沈迢这般做,他定要拉着所有人出来,逼着对方下跪道歉不可。

还会气急败坏地将其扔到井水里泡一个时辰,最后滚出这片地界。

思及此处,沈迢手掌也乱了,推拒着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