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外面站着的存在,动作却像是在安抚一只应激的小猫。
一只才被肏透的小骚猫,并拢的腿里满是雄性腥浓的精汁。
他压着姜寐想要将自己一脚踢开的脚,手掌摸着伶仃的脚踝怜惜地抚摸,唇边溢满了粉红的痕迹,“乖老婆原来你跟对门的东西好上了?你怎么信他呢,他比老公坏多了,你知道吗我……”
男人的嘴莫名一顿。
姜寐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他边用全身抗拒踢打对方,嘴里希冀着,绵软的,对听者来说近乎甜蜜地求救。
“你不要过来、呜……救救我……傅先生救救我……”
沉静的邻居的确站在门外,傅涅开口:“我可以先回房间。”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眼盲的美人听到傅涅没有离开,并且回话后霎时间,那双迷蒙的眼睛也闪亮起来。
直到傅涅说出这番话。
姜寐挣扎的力道一松。
男人打蛇上棍,立马上手摸到了他湿腻腻的腿缝里,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换。
姜寐绝望得快崩溃了,涌出的反抗意愿快要龟缩会原本的壳里。
在他心目中,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救下自己的邻居,虽然不通世故但令人安心。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求救会得到这样一句回答。
“但你最好马上离开,不能伤害他,”平缓的语调在此时此刻有着超乎寻常的作用,仿若峭壁上的栈道,在危险中带来最后的生机,“趁现在警察还没有过来抓你之前。”
男人的手不再动作,他看着姜寐忽然发出光彩的脸。
在接收了那只狗身上的血肉之前,男人不过是一具废弃的人形。
因为缺失的血肉,他与那个东西的共感有了逆差,只能由他分享给对方,对方却不用分享给他。
房间里的一切,参不参与都一样。
男人无可救药地开始嫉妒一切的源头。
他翻找了这具身体留存的记忆片段,睁着放大的眼,瞳孔却越缩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