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沈迢弥补般地抽回腿,明盛捏着他的脚踝,鼻尖靠贴着刚刚压在脸上的足心。
湿润的呼吸弄得沈迢发痒,他惊怔地抽动大腿,人往后仰,想要将无意踩脸惩罚的脚带回来。
沈迢急忙催着像是愣住的明盛:“明盛,你快松开呀……!”
淡红的足掌也羞起来,颜色激动地涂深。
可爱的指头把皮肉挤出紧张的褶,嘟起的前掌勉力绷直。
惹人怜爱,又漂亮。
但最好看的却是顺着足跟,沿着腿肚向前,已经从裙底掀开的湿粉嫩屄。
泛着水的桃缝翕动着唇瓣,肥软的肉堆得裂口揉在一起,像天生长合的蜜桃一样,挤得红亮的肉豆坠出一枚尖。
明盛捏到了耻得要命的足心,湿漉漉的唇里探出舌尖。
他半点也不生气,但也不提醒漏出春色的幼妻。
反而是用余光打量着夹着裙衬漏水的雌穴,一半的心思都让鼓胀的肉阜勾过去。
明盛痴痴地舔吻着手里这弯雪足,舌尖吃花似的,顶着收拢的脚趾,像是要把缩紧的花苞舔开。
他压着已经绵软的腿,几乎要将沈迢推着,而后只能倒在床铺里。
洁白的裙衬颜色变深了。
看来明盛的妻流出了不少的淫水,把那件第一次被人穿在身上的女仆群弄出色香。
明盛受赏般地更沈迢道歉:“稚月别生气,想踩多久都可以……”
乍一看,像是恶毒的小女仆在磋磨痴恋自己的主人。
实则上,这简直是一种被迫的奖励。
沈迢的骨头都被湿热的舌尖舔酥了,他趴倒在床上,扭身看着对他来说兴致淫邪的男人。
明明是被舔脚的那个,倒是已经要掉泪了,无比可怜地想要逃开,脚掌挣扎乱晃。
“不要啦,快放开我……”
他倒卧着,没注意跑光的粉屄又压进腿里。
然后隐秘地挤出滋滋的水声。
明盛可惜的松开涂上水痕的足。
坏心的狗也要学会适可而止,再欺负下去,他怕羞的老婆恐怕怎么哄都不愿意显形。
天色渐暗。
恢复整洁的休息室门锁紧闭,被明盛从外面反锁了。
他只得应着沈迢嗔恼的指令,把那副挂画跟打湿的女仆裙放在一起,装进口袋里一道带回家。
沈迢又穿上来时的衣服,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气鼓鼓地不看人。
不过原本非常喜欢悬空晃荡的腿,不知为何,此时乖驯地合拢,端丽得如同一位仪态得当的大小姐。
if:无数人勾勒画上的弧线,真正的蒙娜丽莎却在角落中微笑
沈迢待在明盛身边的消息自然逃不过明家现在的主人。
低调却奢靡的大门打开,跟青年有五成像的男人站在阶梯边,他转身,看着过世妻子的视线移动,来到相贴的两人上。
见到沈迢的时候,随着吊顶的水晶灯折射,他的目光闪了闪。
明父从阶梯上走下来,渐渐的,他将沈迢看得更清楚。
明盛将沈迢带到明父的面前,他牵着沈迢那只比自己小得多的手,说今后要一同生活的妻子就是这个人。
“……伯父,您好。”不会再长大的少年掀开眼皮,跟明父打招呼。
那张难以言喻的脸上明眸灿烂,颊边生出漂亮的淡红。
一身简单的装束被穿得极为惹眼,尽管来到室内,少年的身边也似有风,专程吹拂留出躯体空白的衣物,摇动出朦胧的情致。
沈迢面对夫君的父亲也有些紧张,他颤着眼珠与其对视,为再无病痛摧折的面目添上稚弱。
本该是由明盛得病之后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