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甜香混杂着熟悉的腥气,湿湿黏黏地钻进明盛的鼻腔。
柔润的皮肉底下竟然是……
满溢的,浸透了雄性白汁的滋味。
原来是真的。
可怜的救命恩人已经全身都是自己的精水味了,想必每时每刻呼吸,吞进去的也都是男性下流的腥气。
明盛才将发泄过的孽根肿得膨大发胀,淫邪地翘起来,顶到沈迢的两腿之间,热烫的吐息把惊异慌乱的沈迢喷得迷糊羞赧起来。
对方的手趴伏在明盛怀里,衣袖垮到手肘,白生生的手臂润得要命,细细地压在更宽的胸膛中。
沈迢发蒙地问:“什么东西?”
明盛的理性绷在脑子里,牵着最后的丝线,岌岌可危。
他的舌尖不住地碾磨尖利的犬齿,从喉头反复滚出热气。
高大的青年抱着漂亮生嫩的心上人,整个拢住了那具对自己来说无比娇小的躯体,手掌几乎要隔着厚重的衣裳,在对方的窄腰上相逢。
真的好小好细,稍微用些力道就会折断,仿佛落在人的手心里,再怎么挣扎都逃不走了一般。
伸了无数次手,终于还是被他给抓到了。
明盛轻柔的吻落到沈迢泛粉的鼻尖,被淫靡的色香蛊惑了,神志摇晃着,舌头差点忍不住也探出来舔舐。
他一直吻到沈迢呜咽皱缩的耳尖,似是叹息,水汽吹气般,黏到飞红的器官上。
“稚月不是要给我做老婆吗?那就是要奸你的东西啊。”
不明白眼前这人怎么忽地变了个样子,沈迢的眼皮被刺激地不停眨动,叫突如其来的淫语撞得心神混乱。
那么漂亮,那么娇贵的美少年一时间思绪卡顿。
那张终年雪白的脸颊有了颜色,几乎是无助地重复着发痴的下流发言:“奸、奸我的……东西?”
明盛抱起沈迢,将之压坐到床边。
对沈迢来说变沉重的身体,于他而言也还是轻飘飘的,唯一的变化,不过是压实了重量,令明盛对沈迢现世有了实感。
明盛的眉眼并不邪性,偏向张扬俊逸,笑起来很热烈阳光,此时却是溢出些阴湿粘稠的意味。
他的手掌抚摸着沈迢曲折的腰,骤然发问:“稚月已经是鬼了,还会怀孕吗?”
指尖不断往下,在沈迢惊疑的目光里,被一双纤长的腿夹住了。
不等沈迢回答,明盛呢喃着,“鬼会吸人的阳气,想必是不会的。”
那么他的精液只会被吃到沈迢的嫩批里,除了淫水再流不出什么。
“我怎么可能……!”沈迢慌乱反驳,想起来什么,他又转而颤声地:“明盛,你不要这样,我有些怕……”
无辜的小少爷手还抓在明盛身上,明明开始感觉到古怪,心里在怕了,偏生潜意识认为,这个人也不会对自己如何。
毕竟他是鬼,对方又为自己做了那样多的事。
就算凑近来,也不会发生多可怕的事吧?
明盛从胸口闷出愉悦的笑声。
他眯着眼,挣开五指。
手掌撑得那双跟主人一般娇气的腿合不上,打开狭窄的凹陷,落下繁复的衣料褶皱。
在听到沈迢名字的那一刻,明盛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
他的稚月是那么有名气的美少年,有诗客为之作诗,有画师为之绘图,一生未曾远游,却已经被无数人所知。
几百年后都有人在想象,这位早逝的小公子究竟是何种情致形态。
甚至明盛还见过收容在帝都博物馆的那副人像图。
沈迢稚嫩的风情藏在卷轴里,写意的笔触落在纸上,叫现时的人不知道沈迢到底是什么五官。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