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软趴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嫩嫩的奶子堆挤着不断溢奶,尽数渗透到细软的床单上。那根系在腰上的狐尾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终于变得松垮,叫晃动的腰肢磨开活结,顺着高翘的臀尖掉下来。

挨肏的美人浑身到处都在冒水,那枚嘬着鸡巴的淫穴裹得死紧,又嫩又紧半点也不愿松,非要夫君耸动着腰胯,将他的身子都磨到湿透的尾巴上,让黏腻的绒毛搔动敏感软腻的肌肤,才又逼出高潮,抖着小屁股把肠肉绞到极处,终于吃到了热乎乎的精水。

沈迢倒在床上,捂着酥软的肚子,泪水可怜地挂满脸颊,甚至坠在下巴尖上,不住地垂进双臂挤压出来的乳沟里,跟透白的奶水混在一起,生出些别样的香气。

他可恨的夫君鸡巴还插在抽搐的屁穴里,嘴已经凑近,煽煽地含住白嫩的乳肉,一口吃掉了艳色的乳头,势必要把仅剩的奶汁浪费在自己的口中。

沈迢迷离地呵气,哽出带着淫色的余韵,他漂亮的脸半拢会神智,几乎要气恼起来,边呛着哭腔边推着吃奶的夫君,软乎乎的手臂竟然真的把人推走了。

明盛讨好地亲着自己盈满色香的小月亮,把乳香的涎水喂满了气得抿起的唇里,直将人吻得晕乎乎,摇着歪透的绒耳哼哼唧唧。

他湿热的气息洒在泛粉的美人面上,将之润得更透了。

低低地问着:“稚月不讨封了么……?”

沈迢轻声地“唔”着,被热气扑得睫毛挂得愈发湿了。

他软着舌,身子仍在颤着。

明盛笑着,不住地舔舐他软嫩的红唇。

这般低声细语道:“你不像人呢……”

“要是稚月真的来讨封,长赢得说,你像仙。”

沈迢雾色的眼珠一怔,粉扑扑的脸擦得一下红了。

沈迢直道:“……你不要命啦!”还泛着迷梦,真把自己当做了吸精讨封的小狐狸了。

明盛将他揉在怀里,脸颊在软腮边紧贴。

一双手摸在湿腻腻的皮肉上,只觉得柔润吸人,揉着抱着,无端多出难戒的瘾症。

明盛的手收得紧,气息纠缠,简直要沁入沈迢的骨血。

他突然对着挂翘着泪的睫毛轻吻,吻得沈迢下意识合上眼皮。

“这样才好,等稚月真做了狐仙,欠下的因缘得还我好几百年,下辈子也只能来见我。”

if:漂亮又好奇的老婆是鬼又怎么了呢!

“那是汽车,是一种铁做的机关,只要装上特定的燃油,就可以跑动,比骑马快得多。”

“这个透明的东西算是琉璃,但很坚固。你看,靠上去也不会碎。”

……

简练干净的办公室里,无比温和男声响起,语气甚至有种溺哄的意味。

说出来的话很熟悉,一般会在幼稚园的老师口中听到。

他似乎刚巧,在给一个对全世界都好奇的宝宝解释这个奇妙的新世界。

但诡异的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对话,却没有另外的人回答。

房间恒温,常年保持在一个宜人的温度。

新来的张秘书推开门后,便后悔了,他此时觉得额头有些冷。

他颤声告退:“明总,东西拿过来了,我先出去了……”

年轻的顶头上司声音一顿,用轻悄投来一瞥。

英俊的青年再年少一些,大概就是校园里的阳光校草,依稀能看出来少年时的锐气明朗。

对方的表情简直是温柔如水,只是些微的余光晦暗冰冷。

被称为明总的青年颔首,“你出去吧。”

张秘书带上门,里面受了打扰的气氛又缓和了,扣紧门缝前,明总独自讲解的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