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缘睁大了双眼。

他之前从不曾和叶应有过对话,只是远远地仰慕着,那一天在场的另一个人坐在暗色里,身影不甚清楚,说话的声音却渐渐明晰起来,与叶应的音色重叠。

叶应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看来这一次倒是做了多余的事。”

原来叶应就是那个藏在荆刺小队中,始终走不到台前的无暇之体。

哪里有什么金屋藏娇,自始至终有的只有一个叶应。

“可你是异能者……”舒缘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他明白就算自己再不解,事实就是如此。

舒缘坐上了没有几个外人上去过的荆刺的改装车,他挨着叶应,心思喧嚣得飞出天外。

“我看还是直接杀掉吧?就说是没看顾到,被异兽吃掉了,最多也就把三次任务赚的点数倒进去。”赖越声这么提议。

他趴在叶应的肩上卖乖,脸蹭在队长老婆的耳坠边,觊觎着这枚可爱的小东西,说话可一点也不小声。

说出来的句子也十分惊悚,足以令车上唯一的普通人舒缘为之一震。

他会死吗?舒缘想。

程扉在开车,纪长风则是坐在副驾驶。

后排加上舒缘稍稍有些挤,而叶应坐在右中,将另外两个人与舒缘隔开。

叶应推开赖越声借着卖乖疯狂骚扰自己的头,并不同意:“不行。”

“你会安全回去的,别怕。”叶应的声音不算温柔,舒缘僵硬的身体应声中,却忽然放松下来。

“我知道你会的。”舒缘无比信任叶应。

叶应揉开笑意:“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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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月光还是这么漂亮,诚然舒缘现在已经站在泥坑里了,月光洒下来落到身上,依然皎洁。

舒缘突然有一种冲动,他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转头面对那张摇动人心神的玉颜。

他痴痴地又坚定地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

程扉平静地声音插进来,打断了舒缘:“队长,我们到地方了。”

新的异兽荒原显露在他们眼前。

以防舒缘被没有清扫干净的异兽攻击,他一直被叶应带在身边。

围剿周期很长,长时间暴露在暗物质中异能者不可避免地需要无暇之体疏解,舒缘一直听着。

他听到放肆的粗喘和呻吟,以前在招待所经常听,只有这一次听得他浑身发热。

因为那有叶应的声音。

被肏得很舒服,很爽,同样的也被欺负得很厉害。偶尔会有可怜的哭腔,却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越哭越细弱。

接着舒缘就会听到一些恶劣话。

“骚老婆……肚子都被精灌大了……”

“应应的嫩批好会姣老公的鸡巴…呼……肏烂你!”

“子宫吸干我了!怎么还不怀孕……是不是偷偷打掉了…哈……没关系老公再给你肏大!”

舒缘没有机会看到,却忍不住去想,那得有多漂亮,肏进去得有多舒服。

只要想到里面的人是叶应,他就……

过了很久,叶应光着腿出来,他倔强得不让抱着,人还在发抖。裤子应该是被冲动的人撕烂了,只能套着长长的外套盖住关键部位。

大腿、腿窝、小腿满溢出粘稠腥浓的精,有些已经干涸成白而透的精斑了。

舒缘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末世之后再也没用过的鸡巴便已经硬得发痛。

甚至他还闻到了一股骚甜的淫香。

有人为了舒缘这一眼焦躁地怒哼,叶应不过也是哑着嗓子,轻声呵斥:“别发疯。”

对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