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不想再扮演所谓的妹夫与舅兄。
他应不及要揭穿两人之间遮盖的透薄布帘,或许昨夜就已经再等,否则又怎么会在今晚做得更加过分。
只是沈迢选择了放任,假装不知,这一天便推后了。
沈迢听懂了,下意识战栗。
才被奸吹的腿缝紧张地绞动,没了亵裤挡着,发肿的肉豆磨在床铺间,绵料揉在嫩肉上。
“呃呜……怎么、啊!”
那弯被舔得发骚的嫩穴又滋出水,让沈迢腰肢软趴,细腿夹着明盛的腰可怜地抽动起来。
汁水从嫩嘴里溅出来,喷在紧贴沈迢腿心的鸡巴上,热腾腾的水液浇满茎头柱身。
逼仄的屄口迟钝地痉挛,稚弱的一截艳口翻卷,饱熟靡丽的色香把粗硕的性器裹满,遮盖住了腥浓蠢动的本味,就像明盛在沈迢面前隐没的本质。
明盛骨头麻酥得厉害,他眯起眼,呼吸声重得厉害,心脏只能跳得更快,否则会被黏糊糊的血液拖得骤停。
狞恶的性器涨得紫红膨大,凶得厉害,上翘的柱身盘结着青筋,光是这些天生的凸起就足够淫邪。
这样的东西以后会塞满那个窄小幼嫩的小屄里,肏得可怜的小少爷细腰隆起,子宫里浪起精水撞着肉袋的淫声。
光是如是想象,那点岌岌可危的理性便烧得所剩无几。
明盛引来沈迢难以承受的窄腰,让相贴的处屄跟鸡巴彻底挨在一起。
他动着腰胯,用布满筋络的肉根碾磨硬肿的花蒂,湿滑热胀的肉具擦着嫩蒂用力搓奸。
“嗯……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