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沈迢跟明盛都知道。

那位横在其中的‘妹妹’,就是现在手足无措,坐在床边心不在焉脱了鞋袜的小少爷本人。

收到消息的仆从打来热水,而后等在门外。

沈迢顶着明盛若有似无的视线净脸,他洗得不好,额角的碎发打湿了些,水珠沿着颊线落到下巴。

像是刚从哪处水洼里捞出来,擦得半干就放出来了。

沈迢垂着眼帘,嘴唇叠起来,遮住靡色的肉瓣。

不太把别人的目光当回事的人,现在独自洗漱着,无论什么时候看向明盛,都能接住对方的视线,似乎从未移开过目光。

于是寻常的活动也变得叫人害羞。

沈迢踩着足屐,下巴尖上的水滴到领口里,变凉的液体一直落到内里的束衣上。

他轻轻喘起来,发觉自己束衣穿久了,呼吸有些困难。

沈迢的手摸了摸腰带,最后转道撩起衣摆。

雪白的亵裤从底下漏出来,又被他卷起,露了一截更为柔腻的腿弯。

赤裸的脚伸到小巧的木桶里,不一会就被热水泡得发红。

沈迢掀起眼皮,竟然轻悄地瞧见,明盛幽幽的目色落在他泛粉的腿上,几乎要从熏红的肌肤往下,到更为漂亮精巧的位置。

那对并拢的足掌受惊似的,一下凑得更紧了。

那些苦恼的情思一时压住,沈迢终于忍不住,手指拎着衣摆,指骨紧紧捏起,用力到发白。

沈迢横了明盛一眼,脸烧起来,咬牙问:“你在看什么?”

还在做小姐的时候,这人便老是拿着自己的脚淫玩,怎么这个时候还是改不了。

真是……

沈迢气得慌,总觉得自己烦恼的东西被辜负了。

明盛坐在另一边,分明隔得不远,望过来时,倒是生出几分银汉之间遥遥相望的意味。

他凝着沈迢的腿,勾起意味不明的弧线:“只是在想,原来龙凤双胎会像成这样。”

沈迢霎时间熄了火。

他整张脸都晕出颜色,被一句话弄得抬脚擦水也要犹豫片刻。

沈迢不禁怀疑家里人送自己来太学院是否真的正确。

人事相处他没学到几分,每天忙着课业,甚至躲避着追过来的情债,倒更像是受难。

他缩起来,一对雪足泡得粉白,强忍着被人盯的羞耻擦了,叫门外的仆从进来抬水走,赶忙把自己卷到床上。

“舅兄,你的衣裳还未换呢,便要直接睡了?”明盛问道。

沈迢从被褥里送出双眼睛。

他闷声说:“……你把蜡烛都吹了,我,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换。”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麦芽鸭、吴昕庚的礼物~

时速8究极卡手慢打,竟然能边打边忘记自己想好的情节,感觉到加班对人的摧残……

发现要开出车,按照剧情量得写一万字,哇哦!明天一定.jpg

19半睡奸舔批/欺负没有春囊的肉棒/进入真正的圈套

月光窈窕,室内最后一丝火光吹灭。

已经到了适合换衣裳的时机。

沈迢不知怎么,手指硬邦邦的,搭在腰间的系带,像锈在鞘里抽动不得的铁剑,骨头簇簇地打抖,可就是弯动不了。

他轻声呼吸,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感消磨掉。

因为失去了视觉的帮助,坠入黑暗没有依靠,沈迢心中有些慌乱。

他听到了另一边更沉的气息,并不是那样规律。

那个人是明盛。

不多时又是移动身体的响动,明盛似乎由坐着改为躺卧。

几种不相同的布料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