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冒犯。

明盛用学来的,一切关于好的面貌对着沈迢,一忍再忍。

沈迢软软的身子靠过来,他天生适合装成金尊玉贵的娇小姐,说话甜乎乎的,人又娇气。

正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似乎觉得自己这般作弄人没有成功,欺负到没脾气的石头上了,一拳打到棉花里,左右难受。

温吞的热力传到明盛身上,让他想起多年前,那道放在头顶的虚幻温度。

沈迢成为了沈家唯一的小姐。

明盛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但他心里突然转起一个藏了的念头。

如果沈迢还是当年的小少爷,明盛只能跟对方成为友人,再特别,也不会是唯一。

他的心里却是只把沈迢当做唯一。

从听过夫妻之间的亲密起,便想着捞下这枚小月亮藏在怀里。

可就算身为南王世子,明盛再怎么肖想,强夺一家皇商的独子做男妻,传到京城里也会被责令分开。

但沈迢变成了沈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