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六岁生辰就近了。

沈家夫妇为沈迢定好了流程。

一个有病根的女郎修养得再好又如何,说是生病撑不住去了,也很有说服力。

沈迢轻巧地勾住木屐,虽然这段时间明盛弄得他愈发舒服,每次结束都止不住地喷出花汁。

可两个人中软趴趴的是沈迢,他窝在明盛身上感觉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好。

沈迢心想,让那个老是作弄自己的未婚夫跟鬼结亲去吧。

沈家可没有真女儿能嫁。

抛开思绪,沈迢仍在努力。

晚春的衣裙穿脱比夏装难多了,腰带的结绕绞,一时缠出了多余的结。

没怎么自己打理过衣裳的娇小姐犯难,指头弄得结团更乱。

沈迢在冰块面前急出了汗,脸颊生出红晕,嘴里发恼:“连你也欺负我,怎么还是解不开……”

赤裸的脚踩在木屐上,趾头勾脱了绳带,一番碾压蹭挤,弄得地板嗒嗒作响。

此时一双手搭在沈迢背在腰脊的手臂上,暧昧地摩擦,一直摸到他微凉的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