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糊:“不准摸……哈呜……你太坏了……”
说是拒绝,却跟勾引差不多,抹胸也未穿一件,还晃着屁股。
看得明盛在腰窝打转的鸡巴发胀,只想掀开大小姐的裙底,一把拽掉脏透的亵裤,不管不顾肏烂抽动的处穴。
让总是害怕过门嫁进南王府的沈迢,除了日日躺在身下,抱着两弯细腿发抖,露出肥润的粉屄挨肏,吃下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再也没有别的念想。
他的心上人娇气得要命,被鸡巴奸淫的时候,雪白的身子应该会润得发红,稍微肏两下,小脸便一片空白,只会吐着舌头胡乱哭。
然后扭动着腰,勾引男人的性器再插得重些。
这般适合养在床上,用肉花蜜壶吞吃鸡巴。
哪里能看出来直到十二岁前夕,沈迢的身子还病恹恹的,多走几步就喘得厉害。
“稚月把送我的珠子吃掉了……嘴巴流了好多水,是肚子饿了么?”
明盛在沈迢这里,平日做惯了挨骂挨打的角色,面对沈迢说起话来,总是在问询着,好像是在探究主人喜好的忠仆。
门外边,一时忘掉的婢子又试探性地敲门。
正是来送饭的。
不过此饿非彼饿。
隔着一道门框,婢子的声音蒙着层雾。
“小姐,青橘送饭来了!”
她没有多问为什么,只是定在门口,让沈迢辛苦地挨着手指的玩弄,却连轻声的喘息都不敢。
“呜…哈啊…我……”他无比可怜,踮在地上的足尖绷紧,用尽了力气,逼得粉色的指甲褪色了。
那枚卡在屄口磨着淫肉的南珠排卵似的半吐,靡粉的肉膜包在珠身上,湿漉漉的揉挤出水。
沈迢一收力反而缩到更深的地方,狼狈淫乱的娇小姐软声哭泣,像是爽得不会说话了,发粉的舌尖瘫在唇边,眼皮都睁不开了。
带着茧子的手指抠挖着嫩缝,从肉蒂猛地滑到屄口,轻易压进穴里,勾出磋磨着沈迢的南珠。
粗糙的指头磨坏了软嫩的淫肉,沈迢的乳尖乱抖,手发抖地抓挠着桌面,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叫出了声。
‘啪嗒’一声。
挂满淫水的幽蓝珍珠掉在桌上,粘稠的汁液让它滚得迟钝,总有水丝黏连拉扯。
脏污的半面群被撩到滚圆的臀顶,明盛实在克制不住,拉扯开了沈迢的亵裤。
轻飘的纱遮挡住半露的蜜桃,雪粉色的小屁股满是各色的水液,还有意外留下的指印。
丰润的两瓣软肉堆挤起来,看不到一点藏起来的菊眼。
狰狞的阳根大得过分,顶端还在滴汁水,茎身挂着一些精絮,淫邪地抵在发蒙的小姐屁股上。
明盛有些发痴,被情色漂亮的部位淫得不轻,面目笼上一层薄红。
他的舌尖勾连牙齿,热汗滴在沈迢扭开的背上,黏糊糊地:“抱歉,稚月的屁股太会摇了……”
雪艳的臀尖妩媚迷人,粗硕的肉茎顺着窝口肏进去半截,湿热无比,顺滑惊人。
“让夫君再坏一次,好不好?”说着,滴着腺液的肉根便抽动起来,奸淫着才将喷过水的腿缝。
拥挤的软肉连同滑腻的肉阜一起,层层叠叠的肉道包在鸡巴上,夹得明盛爽利极了。
跟肏进一汪熟屄似的,又挤又滑,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绞得尾椎都跟着心尖一起酥麻了。
明盛不住地急喘,双手抓着沈迢快要抓破的指头。
因为回过神,沈迢下意识夹了腿,吃进半截茎头的股间合得更紧了,摇在半空的沉重精囊抖起来,几乎要射了。
他却是天生没有精囊的,现在绵软的肉根还缩在小腹底下压着,怎么也瞧不见碰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