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对着说讨厌自己的嘴吻下去,吃到了两片软嫩的唇瓣,舌尖霸道强势,瞬息撬开湿漉漉的唇齿,径直含住沈迢愣在原地的舌头。
带着花香的唇脂被贪性的舌头舔舐过,吃得一干二净,还在唇边雪白的皮肉上蹭出嫣红。
沈迢被迫仰着头,凌乱的发团压得更散,整个人笼罩在炙热的阴影下,另一个人的气扑在面上,他难以抵抗。
呼吸接不上,抵在明盛身下的胸脯不住起伏,沈迢鼻息重重喘息,却怎么也不够。
带着水的眼睛漫出苦涩的可怜,不得不摇着头,张开嘴,想要斥责一番。
不想张开嘴倒是给了机会,明盛的舌头很长,探进娇客嘴穴深处,痴长的舌甚至勾到了沈迢的喉咙。
沈迢被揉吻得眼珠打颤,一双能够弹动的腿蹭着斜跨上床的明盛,合适的雪袜不停磋磨,紧箍出足脚的形状。
“不……呜……”娇小姐呜咽着,艰难溢出含糊的抵抗声。
他被手弯锁住腰,腰身掐得极细,人整个嵌在明盛怀里,身躯竭力扭动。
沈迢抓着这混账的衣襟拉扯,不一会就被亲痴了,眼睛起了朦胧的水雾,瘫软在明盛手中。
眉头轻轻虚蹙着,夹着裙子的腿轻微地打抖。
沈迢发肿的唇愈发靡艳,软嫩的舌被缠傻了,吊在半空颤颤的,让无耻的淫徒伸着舌头舔舐,混出两个人的涎水,流到尝遍山珍海味的喉咙里。
好舒服……
喉咙里哼出黏腻的气音,全身的骨头都要化掉了,皮肉酥麻。
就连没摸过的腿心,现在也在充血发热。
流出一点矜持的水液,沾湿了贴身的布料。
有什么东西胀起来,顶在略显粗糙的面上,磨得那道线流出更多汁水。
两根舌头终于分开,刚才还在反抗的沈迢已然丢掉了魂,哽出小兽般的咽音。
头上的珠花钗摇滚满了枕头,藏在散开的发丝里,衣襟剥到锁骨之下,露出点更加白腻的肌肤,又从肉里泌出粉意。
他的袜子都磨掉了,掉出漂亮精巧的足掌,哀哀地缩着脚趾,活活像是被奸淫过了,才将腿并得那样紧。
细密的吻落到沈迢的锁骨上,引出淫靡的红痕,他滚出泪水,迟钝地松开未婚夫的衣裳,连忙摸到自己身上。
手掌盖在纤薄的胸脯上,仿佛在遮挡,又像是指路,为来人引出自己稚嫩娇软的身体。
意气盛发的世子舔到了心上人的手掌。
怕羞的人手也是怕羞的,吓得立马缩起了手指,迎出藏在其下的皮肉。
湿热的唇舌探着,吻到了更丰润的地方。
沈迢失神地睁着眼,脸上下意识淌出点慌,细腻的眼尾流出粉:“不行……不……呜……”
与包着锁骨的肌理不同,底下的胸乳是另一种感觉,淫邪的嘬吻一下压在心上,让它不正常地搏动。
缩起来的指节赶忙去挡,却被唇舌含在嘴里,暧昧地印下一圈齿痕。
不痛,但很痒,更有种快被吃透吮尽的怪异。
真好吃。
沈迢泪眼朦胧,望着意兴的郎君。
发觉对方真的生出点食欲,或者说一种很像的东西,一种他同样会被吃掉的欲望。
对于明盛来说,吃哪里都一样。
他的稚月浑身都是香的,都应该被他含在嘴里吃一遍。
沈迢往日娇横灵动的眉眼生出些受到欺压的愁,坠着泪,因为加了些咸味,衬得原本的甜腻更香了。
小小一团,缩在明盛的身下。
一对小脚雪白带粉,漂亮稚弱,适合被握在手里把玩。
明明平日里总那样神气,现在倒是抖得厉害,让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