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卵要生出来了。

珠玉般的蝎尾颤抖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撑开了里面的软肉,划开一道联通的口,但是饱胀酥软的感官竟然比挨肏还要磨人,一直磨顶到尾尖,像是力道不足,始终阻塞着出不来。

太磨人辛苦了。

宁挽朝下意识夹紧了腿,吸吮精种的狠劲将痴迷虫母的河刺绞得出精,终于在颤颤的宫苞灌满了细密的精卵,紧实的小腹鼓起一点弧线。

粘稠的网状精差点黏住敞开院门的苞口,将其黏连锁住,可惜马上塞填进来的却是快融回原型的蒙枝,他整个扑在纤细的王妻身上,鸡巴是尖笋的形状,刺得自顾不暇的宁挽朝呜咽着流泪。

绵软的躯体笼罩着满是粘液的大美人,连对方仅剩可以呆在空气里显露的肌肤都不留,肉管般的舌缠着那弯细长的颈子,吸住了矜持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