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打湿了整张脸,柳元真捂着肚子细弱地叫着,不停地说着自己根本吃不下。

时渊肏得眼睛都发红了,他得到了公主的贞洁,凶戾的鸡巴将那枚细小的屄口肏撑到本不该有的宽度,让青稚纯洁的嫩批胀到发白。

他痴狂地舔舐着那道脊线上溢出的汗水,只觉得好香,迟缓的鸡巴慢而重地磨顶着粗糙的骚心和细嫩的宫口,子宫都要因为这狎昵的奸淫坠裹在茎头上拥吻,殷勤地缠绞着硕大的鸡巴。

柳元真的腿仿佛没完全好,失控地乱扭着,他被磨着骚心肏软了,那些撑裂的钝痛全让另外的官能刺激扑涌上来熄灭,爽得实在过头,涎水宛如从水袋中漏出,黏黏糊糊挂满了下巴。

他半跪半趴在床上,雪白的皮肉染上艳丽的靡红,带着哭腔的轻吟透出黏腻的甜,被恍惚的扭曲出放荡的滋味。

可怖的肉茎还在不停撞着宫口,快感从下体蔓延到整个身体,就连胀得发痛的子宫也变成了古怪的饱酥感,因为堵塞的淫水愈发绵软淫色。

紧窄的嫩批实在太会吸男人的鸡巴了,湿烫的水液仿佛永远也漏不完,尽数浇在炽热的肉根上,精囊都给时渊烫得皱缩起来,他紧趴在柳元真的背上,被滑腻的肌肤润得心脏一荡,吐息喷到一弯烧红的耳廓边,听到了发骚的淫叫,尽管带着哭腔的底色。

实在喷不开宫口的淫水晃荡着,有种怀孕的沉坠感,叫本该适可而止的淫窍更加饥渴,柳元真无措地将屁股凑到鸡巴上,好似发情了的牝驹似的,被骑着自己的人类磨得舒服极了,于是颠着屁股不停摇,就等着什么时候肏开紧闭的子宫配种。

饱胀的精囊早就让温驯淫靡的肉嘴嘬得抽搐不已,时渊顺着妻子湿红的下颌舔到溢漏的涎水,漂亮的公主狼狈不堪,已经化成一滩绵软的淫肉,只会细弱地呓语低叫,连嫩批都仅仅是天生的紧,做不到主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