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甜汁还是堵在胀得越发紧的宫苞里。
时渊吮吻着被包裹的足尖,他轻轻咬着丝袜下的趾头。
柳元真潮红着脸,抱住腰的手臂揽起裙摆,整个挡在自己的脸上,看不到妻子娇艳欲滴的小脸,时渊舔到了嫩嫩的脚心。
“很痒……不要啦…呜…”
尽管被舔过无数回脚尖,柳元真还是忍不住拒绝这项进行过多次的淫乱活动,他的膝盖止不住地互相摩擦,臀尖夹住屁股底下的内衬,弄出带着皱褶的深痕。
已经被舌奸得吹了好多次,现在骚乱的肉阜显然都痉挛得有些麻痹了,甚至时渊的舌尖还肏舔到了处女膜,身体的骨肉里都是酥麻的酸痒,柳元真还是羞得厉害。
时渊低哑着嗓子:“真真的脚好香,怎么全身都是香的……”
厚大的舌苔用力刮过柳元真的足心,得到了更多的泪水,闪亮亮瞳珠满是汹涌的可怜,已然被弄得承受不住,显得无比辛苦。
拒绝的话说不出第二次,漂亮的公主将一层层纯白的纱抓绞在自己的脸上,他喘息一般地低泣,不叫人看到潮湿的泪痕。
柳元真好像也明白了,在床上哭得越厉害,他便会被控制不住的丈夫欺负得越厉害。
他的脚趾都被玷污干净了,嘴唇也咬湿了蒙在脸上的裙纱,连细密的丝网上都是一层粼粼的水光。
柳元真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四肢都不是自己用力摆出的形状,他瘫软着发抖,连钝胀的肚子都忘了。
时渊将被子宫晃荡的淫水折磨的柳元真拖抱过来,无辜情色的新娘颤颤的,顶着一张蒙着纱的脸,似乎在等着要准备奸淫他的丈夫再度揭开,用那张淫邪的唇亲吻自己清纯地嘴。
纤弱的背脊上,拉被挂着汁水的手指半拉而开,在雪腻的皮肉上留下腿心的痕迹。柳元真的手轻轻搭在时渊的臂上,长卷的睫毛掀开横流的欲色与轻怯,跟随着掉落的裙纱带走了部分神思。
裹胸半是翻卷着堆在腹腔处,露出薄薄的胸乳,还没被人摸就已经透出情热的脂粉色。
公主的胸脯小小的,很是贫瘠,不带半点应该被意淫的肉欲色彩,直到带着体温的乳贴被随手丢开。
原来底下藏着两枚肥嫩的奶尖,挺在樱色的乳晕上,大得却像是早就喂过孩子一般,拖着本该翘起的小乳略微低垂着顶,只是看着它们便知道身体的主人如何呼吸。
时渊被勾引了,他一垂头,满是淫水味的嘴便含吸住了柳元真肥嫩的乳头,揽抱在怀中的身体瞬间被嘬得发抖,逼出一阵甜腻地哀叫。
时渊发出兽性的喘声,很低很涩,他发觉柳元真只有本人是甜的,就算是泡这么多次,也不会将他润出相同的甜味。
“真真的奶子好小,以后怀孕了,需要吃奶怎么办?”时渊的手掌揉摸到柳元真丰腴圆鼓的臀尖,摸到了满手的汁水,他也有些不太清醒了,被漂亮的老婆勾得血液只顾冲到下半身,“……没关系,我给真真吃大点!”
柔软的奶肉被男人高热的唇齿含吸着,只需一张嘴就能将小小一团嫩肉吃干抹净。
时渊满脸的骚水尽数擦在柳元真的胸乳上,他伸手解开裤腰,胀到无比可怕的驴屌已经超出了贴身内裤的包裹范围,丑陋的鸡巴吊着黏腻的水线,把茎头弄得油光水滑,柱身盘结着狰狞的青筋。
柳元真无力反抗自己高大的丈夫,只能哭出泣音,长长的发辫垂在翘起的臀上,又被男人绕弯在手弯上抓牢。
他软绵绵地被分开合拢紧闭的腿线,被迫跨坐在痴肥长挑的丑鸡巴上。那处让舌尖多次奸淫,已经奸透的肉阜滴答着矜持克制的淫水,突然叫这热力惊人的驴屌烫着了,仿若被热缩的花瓣,抽搐着翻卷出唇。
柳元真痒得要命,尤其是挤满淫水的宫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