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的小心,心脏暖热。

被保护得很好的柳元真在经历了那些事后,愈发珍爱这样真挚的温情,他的手指颤动着,有些迟疑。

柳元真微微坐起来,晃动间另一只脚滑动着。

他伸出指尖,细白的手抹掉时渊额间的薄汗,虽然不明白它们从何而来。

时渊很辛苦。

柳元真眨动眼,眼眶差点溢出水光。

他忍不住亲近自己沉默寡言,却爱重自己的丈夫。

“时渊,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的。”

这句话仿佛是通往沼泽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