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怀疑他过去到底到底还能玩成什么样子。

“宝宝。”杨彦良狭长的桃花眼风流肆意,手指拉出乳白色的长丝,“这个像不像精液的颜色。”

她霎时明白他的意思。

浊白的沐浴露代替了精液,抹蹭在她的身体。

他的舌钻进她的耳廓,舔舐吮咬过耳垂:“好想把你弄得脏脏的。”

她不会知道这些下流色情的手段早就在脑海里翻滚过许多次,只是一直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