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

手臂下压，他身体便整个将沈未明笼罩在其中，“饶了你之后，你便能改吗？”

沈未明几乎觉得身体要被凿穿，胯骨也被撞得生疼，他不知道顾凛说了什么，只知道一味应答，“改，徒儿都改！”

顾凛哼笑一声。

沈未明躺在桌子上，无论怎么挪动，都是在顾凛身下，他仰着脖子，一时喘气，一时啜泣，紧闭的眼睛中，不断有湿意透出来。

“太深了……别，别再……唔。”声音又被撞得破碎。

血丝混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沾在沈未明的大腿根上，顾凛一撞，便也沾了一些，而后每次撞到深处时，就会响起一声响亮的拍打声。

沈未明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在脸上横流，好端端一张艳丽的面庞，被弄的狼狈可怜。顾凛这一回，吻了他的嘴巴。沈未明起初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当见到顾凛放大的脸时，便惊惧的开始扭头躲闪。

顾凛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唇舌相交。下身的顶弄还在继续，沈未明一被进的深了，便会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巴，顾凛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他的唇瓣都不够，还要去咬他的舌头。

下身被托住，顾凛将他更往桌子上推了一些。沈未明刚得喘息的时间，下一刻便恨不能即刻从顾凛身下爬开。

“师父。师父。”沈未明叫一声，哭一声，哪里还有半点江湖上的风流神采。

顾凛看他乱挣，一时不查，竟叫沈未明翻身爬开了。沈未明想翻下桌子，不想在身后被顾凛抓住脚腕，又拽了回来。

和方才脸对脸不同，这一回，顾凛能瞧见沈未明光裸的，沾了些墨迹的背。还有那个微微张开的，藏在两瓣臀的缝隙里，那个合不拢的洞。

沈未明趴在桌子上，叫他从后面再度进去了。

……

顾凛清醒时，见到这一幕，心情也分外复杂。

沈未明已经昏过去了，除了惨不忍睹的下身，他脖子上，都还有一些齿痕。顾凛一拔出来，填在他肚子里的浊液，便全都流了出来。

沈未明双腿已经合不拢了，趴在桌子上，脸颊被头发遮掩着，什么也瞧不清。

顾凛让人将沈未明带下去休息，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将那些拿去让他看的书，都收了回来。

……

沈未明醒来，就是在顾凛的房间，他嗓子哑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肿胀发烫的地方，有明显的异物感，沈未明动了动，那湿漉漉的异物，便融化出更多的水，晕在他的股间。

“你醒了。”身旁的大夫道。

沈未明这才发现，身边是有人的。

那人走上前，将挣扎欲起身的沈未明按了回去，“方才给你上了药，现在躺着好好休息就是。”

沈未明不知道那里塞了什么，只是躺着，就不断有东西往外流。但他对旁人又难以启齿。

“相爷让你好好在这里养伤。”大夫将被子也给沈未明一起盖上。

沈未明根本说不出话，被摧残的太过厉害，全身的骨头都像是错位了一般。

“……他人呢。”只是吐出几个字，喉咙便已经像是被砂纸摩擦那样的疼痛。

“相爷他有事，入宫去了。”

沈未明一下咬紧牙关。

大夫走了之后，沈未明又在床上躺了三四天，终于能下地走路时候，听到了顾凛让他可以在相府自由走动的事。

沈未明才不想要这样的权利，他一心向江湖而生。从前他不敢走，是因为惧怕顾凛那个师父，但如今他已然没什么好怕的了。

从相府出去之后，沈未明就易容溜走了。顾凛知道了这个消息，目光仍是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