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计不会把他往淫亵的事上联想。偏偏他现在，却又正在做着这样的事。

沈未明觉得掌心被什么温热的东西洇湿了，低下头一看，见顾凛那一块褶皱的衣服，颜色深了许多。加上耳鬓间，顾凛又沉又浊的呼吸，他就知道，方才是发生了什么。

顾凛紧握他手腕的手，现在终于松开了，沈未明往后退了一步，看靠坐在桌椅上的顾凛，嘴唇紧抿，喉结上下滚动着。

“师父，你好些了吗？”沈未明不知道师姐喂师父的是什么药，若是寻常的淫药，发泄一次，也就罢了。他靠过去，轻轻问了一声。

顾凛睁开眼睛，眸色深沉，似氤氲着什么一般。

“师……师父？”

顾凛此刻见沈未明这个男生女相的徒弟，觉得他比平日都要顺眼许多。他也不知是这药，还是他心中，本来便没有厌恶过他。

“药解了吗？”沈未明还颇为关切。

顾凛眯起眼来。他想到那些人回来，和他说的那些话――他这个徒儿，最常做的便是夜宿青楼，纵欲不归。

如今，还同男人，勾缠在了一起……

沈未明也察觉师父此刻望着他的目光，和平日都不相同，他与顾凛对视，不自觉便要躲开他的目光。

“将衣裳解了。”

沈未明看他方才不知道何时又硬起来的地方，便明白师姐下的药，怕还是一剂猛药。

“算了，不必解了。”顾凛也知道他徒弟不是女子，解了衣裳，只怕会倒他胃口。

沈未明都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躺到桌子上去。”顾凛道。

“师父？”

顾凛只不耐的皱了皱眉，沈未明便已经慑于他的余威，躺在了桌子上。

他用手臂撑着桌面，看那目不转睛望着他的顾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