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过后, 匡放觉着这意思好像不太对,他关注的应该是“不要血汗钱要什么钱”而不是“谁的血汗钱”。

但将错就错, 匡放索性一把将格子言圈进怀里,紧紧按住质问,“你是不是有别的好兄弟了?”

格子言觉得匡放莫名其妙的。

无缘无故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刚打完球没一会儿的男生浑身都暖烘烘,腹部更是燃烧着的中心点,格子言的脸都被匡放身上的热度给烘得发烫,又闷。

他使出劲推了两下匡放,“说话就说话,撒手。”

以友之名的占有向来为人所不齿,不能光明正大。

匡放松开了手,想将格子言再抱回来索性再亲他妈一口的想法让他心底翻江倒海的兴奋。

“呀,都热出汗了,”刘橙笑指着格子言的额头,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小包湿巾,“擦擦吧,别回汗了,路路经常和我说你很容易感冒发烧。”

格子言正欲拒绝,匡放先一步把湿巾接走,“什么牌子的啊?格子言对好几种纸巾过敏你知不知道?”他问女生的语气奇里奇怪的好像带了刺儿,反正称不上友好,不过也符合他的人设。

换做别的人被匡放这么一唬,估计掉头就要跑,再怎么,尴尬也会有一点。

但刘橙没有,她眼睛瞪大了些,“啊”了一声,脸上浮现出抱歉的神色,“我听路路说过,但是太细的我就不知道了,不好意思啦~”

女生脸颊上出现一层羞赧的粉,动人得很。

夏娅是一张白纸,她看不明白也感受不到,还凑近了去瞧刘橙,“你们啦啦队的妆化得好好看,这个腮红是怎么打的啊?”

匡放把手里的湿巾攥紧,用另外一只手的手背揩了一下格子言的额头,没有刘橙所说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