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奇。正因为如此难得,将来必定飞黄腾达,有人弃之而去,才尤为使人痛惜。
昙林摇头:“不是狂症,是中了痴毒。”他看向韦训:“后来,那人就回到江湖中,开始授徒。”
他的话无异于霹雳,宝珠和杨行简张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同时瞪向韦训,而韦训则摊开手,无辜地道:“前半段我从没听说过。”
杨行简咳嗽了两声,郑重地说:“上人误会了,确实有个同名的陈师古,但那人是个见不得光的盗墓贼。”
昙林气定神闲地说:“没有误会,是同一个人。陈师古此人虽是庶族出身,但才气横溢,武艺超群,脑子跟常人根本不一样。考得上进士科,也干得出杀人越货、发丘盗墓的勾当。当年放榜之后的曲江游宴上,我第一次见到陈师古,他腰间悬挂的就是这把剑。”
说着,指向韦训腰间的鱼肠,“老衲多年钻研古董金文,不可能认错这种上古名器。”
一阵难堪的沉默之后,杨行简突然“啊”地大叫了一声,猛然从蒲团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