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地问。
谢景昭闷声笑起来,他用那只带着素戒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说:“有的时候,连我也分不清你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聪明到觉得装傻就可以骗过我。”
冰凉的戒圈像块碎冰一样划过闻溯的唇角,在她发麻的唇瓣上印下尖锐的触感,闻溯下意识抿紧唇想驱散这种让她紧张不安的感觉。
“我想闻小姐至少应该很清楚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亲吻或许可以让小孩子高兴,但可满足不了我。”他轻飘飘道。
闻溯莫名觉得他语气古怪意有所指,但谢景昭这个人精话术之精妙就算是大阴阳师来了都得夸一句了无痕迹。如果说希尔讨厌谁他就会大肆宣扬到恨不得她立马知道,那么谢景昭的作风就是等那人尸体都凉了好几年,她才突然顿悟原来他们俩不对付。
细碎的银光在她面前晃了晃,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谢景昭举着他的左手伸向她低声道:“帮我把戒指脱下来。”
闻溯这才想起来还有戒指这回事,她没碰他的手,狐疑地问:“我怎么不记得你之前还有这个戒指?”
而且居然还暗示封凌珏他们这是婚戒,当然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因为有人不肯给我买戒指,所以我只能自己买好了戴上,”alpha一边叹气一边幽幽地看着她,“这么铁石心肠的人是不是值得一点小惩罚?”
她越发感觉他口口声声说的“一点惩罚”不是什么好事,闻溯想从他的怀里溜出去,奈何他气定神闲地早早把她能逃的路都封死了,她只好装傻充愣地看看天花板又看看窗户,就是不和他对视,逃避可耻但有效。
“帮帮我吧,好心的闻小姐”
谢景昭故意在她耳边用可怜兮兮的语气不依不饶,那只在她眼前挥之不去的朴素戒指像极了潘多拉的魔盒她总觉得打开会放出男妖精。
最后闻溯在这个男人的执着中败下阵来,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还是握着他的中指捏着那枚戒指往外小心拉,比想象中要顺利地成功将那枚稍大于他指骨的戒指脱了下来。
在无意间触碰到圆环上的凹凸痕迹时她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指尖细细摩挲后,闻溯意识到上面刻的是她名字的缩写。
闻溯讶异地抬眼看向谢景昭,他只是神色不变地低下头吻了吻她勾着戒指的手指,然后他被释放的左手慢慢向下摸索,擦过她绷直的腿根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在湿润的细缝上来回揉刮,一点点勾出那颗慢慢充血硬起的阴蒂。
“我想要的只是比亲吻多一点点。”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闻溯的头正好埋在他的锁骨处,她嗅到他身上白茶的冷香,清淡,冷冽,不像是这个情欲勃发的alpha该有的味道,但又奇妙地无比贴合谢景昭这个人。
有的人的欲望像燃烧的火焰,像甜丝丝的蜜糖,而动情时的谢景昭总让她想到连绵不绝的寒雨,那股刻入骨髓的湿冷在经历过一次后就再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