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的腺体,在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挠了一下后,他从听到她在门外后一直发胀的阴茎抵在她的腰间终于射了出来。
在闻溯如有所感地要低头去看他湿漉漉的下身时,温弥亚阻止了她,附上去亲吻她的眼睫。
父亲是怎么骂发情时的omega母亲的?
“荡妇。”
那些在他分化后无孔不入地骚扰他的alpha是怎么说的?
“你迟早也会和你母亲一样。”
母亲那流泪的眼睛是怎么看着他的?
“因为我是omega,因为你是omega。”
“不要看。”他哑声乞求。
闻溯闭上了眼,这一次温弥亚没有听见她的叹息。
*《论沟通的艺术》
小闻:打针吃药
小温:什么,你想要?
*下章吃肉(是的本厨子坚信细火慢烹出香肉
0047 疼痛是亲吻的结痂(h)
滚烫的唇瓣顺着脖颈向下滑,衬衫的纽扣被悉数解开,别在领口的红宝石胸针滚落在地。
闻溯刚想张嘴说什么,目光中孤伶纤瘦的脊背弯了起来,温弥亚低下头,虔诚地亲吻她的心口。
濡湿的舌面包裹住莹白肌肤上那一点红珠,小心翼翼地含在口中,齿尖偶然碰撞时头顶上传来女beta压抑的吸气声,他唯恐弄疼她,惶惶抬眼时却看见她抵着唇眼神闪烁。
于是温弥亚垂下眼睫,继续专心致志地舔弄她的乳房,双手环在她的颈间紧抱,闻溯只能看见他的发顶。
事实上闻溯也确实不知为何不敢看他,眼前的omega神情脆弱得好似只要她一推开他就会立刻枯死一样,而在温弥亚把他自己所有的伪装都卸掉时,原本只想一针解决的女beta不得不心虚起来。
闻溯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完全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