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自己在那伤春悲秋,觉得以后上学没指望了,没有迟苦了。

过会儿小声问:“迟苦,一周上五天学,五天都看不着我,你想不想我呀?”

迟苦回答得毫不犹豫:“不想。”

陶淮南被他果断的回答刺着了,扯着毯子一翻身,不和他说话了。

迟苦就是嫌他肉麻,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

陶淮南被他伤着心了,接下来也不找他抒发心中苦闷了。心里上火还没处说,给陶淮南嘴唇里面憋出个泡。

哥哥已经出门去工作了,迟苦在看书练字,陶淮南自己走到迟苦那儿,跟他说:“嘴疼。”

迟苦笔没停,问他:“咬舌头了?”

“没咬,长泡了。”陶淮南皱着眉嘶嘶哈哈地吸气。

“我看看。”迟苦说。

陶淮南自己扯着嘴唇给他看,含含糊糊地问:“看见了吗?嘴唇里面这儿,可疼啦。”

“看见了。”挺大一片白泡,看着就疼。

之前哥嘴坏买的口腔溃疡贴,迟苦去药箱里找着了,拿了一片给陶淮南贴上。

贴完嘴唇就麻了,没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