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欢戈比他们都大几岁,不说看着他们长大,也可算是跟他们一块长起来的。从前两个小孩儿从来不分开, 后来一个去北京一直不回来,一个闷不声儿地摸爬滚打着也慢慢长大了。
陶淮南朝他那边侧了侧头, 浅笑着问:“还黑吗?”
欢戈听不见,和人说话得看口型, 碰上这种口型变化不明显的就得确认一下:“什么?”
陶淮南说:“他还黑不黑了。”
欢戈这次看懂了, 笑着说:“还行。”
陶淮南也笑,没再说其他的了。欢戈看出他心情不好, 过来跟他说几句话就让他自己待着了。
陶淮南满脑子都是迟骋,每次被迟骋刺一次之后他都能想到很多东西。
这次他原本觉得一切在慢慢变好了,可事实证明都是他自己猜错了,会错了意。
陶淮南摸了个椅子,滑过来坐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