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学习有多么困难,能坚持下来的寥寥无几。

或者说,这是一种杀人术,想学而又能学的在京中,文钰是除了他之外遇到的第二个。

文家,真的只是简单的小职员家庭吗?

徐曦从身后扔出一沓文件,甩在了桌子上,上面全是关于文家近些年的资料。

“你派人调查文家?查出什么所以然来了吗?”文钰淡淡地扫了一眼文件的大概内容,从容地端起旁边的酒给自己倒上了半杯,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这件事情一样。

“就是查不出来,才觉得奇怪。”徐曦并不着急,心里已经大约猜了个七八分。

十几年前与徐家平起平坐的商业大鳄突然销声匿迹一般举家消失,这举家消失的门户就姓文。

倒不是徐氏做了什么非常手段要铲除文家,恰恰相反两家先辈亲如兄弟,共同进退。

所以徐曦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在风头正盛时选择隐退。

文钰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剑眉一弯,张口说道:“文家有文家的打算,即使知道也请你烂在肚子里不要妨碍正常规划。”

默认?

徐曦喜欢文钰这直爽的性子,勾起嘴角笑道:“一会儿下人会给你送新的衣服,穿上再着急离开。”

晚边的天际玫瑰色的彩霞依依不舍地绽放着自己最美的时刻。

文清一窝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发呆,房间的地板上密密麻麻堆满了零食和玩具,难以下脚,已经三天了,因为腿伤,文母文父不许她下床随意走动,一日三餐精心准备给她端到床边,她感觉自己已经忘记了踩在地面上是一种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