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下来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乔茜道:“生病了要发汗,总得干干净净的进被窝,你们帮他拾掇拾掇吧,我去给他垒个窝!”

陆小凤道:“那是什么药丸?”

乔茜便道:“这你就不必管啦,总之,一日两粒,药到病除~”

说完,她负着双手,摇头晃脑地走掉了。

陆小凤与花满楼也不惊讶住在乔乔酒馆里,惊讶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情绪了,成天一惊一乍地像什么呀?况且,连酒馆都能自己长着腿跑了,还从农历五月跑到了农历十一月,乔茜手里拿出个长翅膀的铜片里包着药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两个人就先把阿飞挪到自己屋里西厢的屋子虽然不冷,但十分简陋,什么也没装,连淋浴头都没有。

阿飞病得晕晕乎乎,除却刚才吃药的时候有点心力,现下估计已又晕过去了,花满楼帮他擦了身子,换了干净的衣裳,又托着他的脑袋,洗了个头他的头发已因为冷汗而浸湿了。

洗过头,用毛巾包起来慢慢地搓。

陆小凤一边搓搓狗头,一边因为无聊而和花满楼闲聊。

他神神秘秘地说:“花满楼,你有没有猜过乔乔的真身?”

花满楼:“嗯?”

陆小凤道:“难道你没有注意过她的用词?”

花满楼很配合地问:“……用词?”

陆小凤的眼睛里于是闪过了极为犀利的光芒,慢慢道:“她说‘垒窝’!她说她要去给这小子‘垒窝’!”

花满楼道:“……所以?”

陆小凤道:“我看,她的真身一定是鸟!”

花满楼:“…………”

花满楼失笑道:“就只因为这个?”

陆小凤猛搓阿飞的头,说:“那怎么可能呢?桩桩件件,七童且听我细细分解。”

于是,他便叽哩哇啦的开始说话,陆小凤这人,平日里在江湖上,干的还真的是查案的活儿,说起推论的话来,那真是一套一套的,比寻常的衙门捕快要高明得多,这一是一、二是二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当然,什么猫头鹰头猫和鹰头猫头鹰的事情就不必提了。

结果说完,花满楼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例行为他捧场,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反正在花满楼眼里,乔茜也指定不是个人。

陆小凤忽笑了,道:“我一开始只觉得乔乔是翠鸟,因为她的头发的确偶尔能瞥见蓝光,搞得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每日三省吾身到底有没有买过点翠首饰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