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论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招的!”

啊……说出来了!

乔茜的脸上立刻忍不住又要出现奇怪的笑容。

一点红:“…………”

一点红挑了一下眉。

老实说……他现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游戏虽然的确很刺激,也的确令他的血热了起来……他想看乔茜身上的衣裳七零八落的模样,也很想看她奶白的皮肤上被他搓揉出痕迹,眼角红通通的……所以他经常性的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

好消息是,乔茜也很享受这种被禽兽禁锢的感觉。

坏消息是,一点红的毛病就是……被衣裳包裹时,他总是没法子放得太开。

所以他现在嘴巴抿得紧紧的,根本一句羞耻台词都讲不出。

算了……讲不出就讲不出吧,直接动手,比什么都爽快。

他伸手握住了那条马鞭。

鞭是软兵刃,软兵刃对力道的控制要求,比刀剑一类的硬兵刃要高上许多,毕竟软东西一旦控制不好,就会回身抽中自己。

一点红最为江湖人所称道的,其实就是他那恐怖的控制力,他出剑时,几乎视惯性于无物,说刺就刺,说停就停,能入三分就杀人、他绝不会入三分半。

他已将杀人技磨炼成了艺术。

而他为了练就这精巧的控制力,当然也付出了很多,他少年时的确练过鞭法,能一鞭子抽灭七朵烛火,而蜡烛纹丝不动。

此刻,他亦握住了那条马鞭……乔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衣服里还放了这个……不过他可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真正的伤痕。

一点红面无表情地盯着乔茜。

他的目光隐藏在帽檐的阴影之中,使得那碧色变得更冰冷、更锋利、更阴沉,这目光仿佛已化作了实质性的尖刃,无情地打在乔茜的身上,令她想到了红大爷在训练师弟们的时候,随手就用刀鞘狠抽十二旒的模样。

她的身体也仿佛泛起了一种抽搐似的逆流,说不上是冷还是暖,折磨异常。

而他随手就抄起了那条皮革的马鞭,随手就朝她挥来,鞭子在空气中抽出破空的声音,好似这里真的不再是一间暖而温馨的卧室,而变成了一间充满了阴暗、潮湿与血腥的刑讯室。

鞭稍扫过乔茜的衣裳,几乎在瞬间令她的衣裳破开了口子,她的皮肤暴露在外……但是却连一点儿红痕都没留下,一点红的眼力、手劲与控制力都是绝佳,他只想与乔茜一起享受特殊的刺激,却不愿伤着她一星半点。

但她衣裳口子裂开的地方却很微妙……

她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胸脯。

一点红仍然冷冷瞧着她,手上的教鞭轻轻掂着,似乎在评估、又似乎在慢条斯理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