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

花满楼:“………………”

花满楼对这幼稚鬼无话可说。

一点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杀手裹上里衣,双手抱胸,无言地冷酷地盯着陆小凤。

张着大嘴的陆小凤:“…………”

一点红的手摸上了剑柄。

张着大嘴的陆小凤:“……谁家好人大清早的就带着剑啊。”

……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好,提着剑就起来了。

一点红冷冷地瞧着他,一言不发。

陆小凤闭上了他的血盆大口,默默地走过来,顺便把鸠魔智给一把薅走了。

斑鸠收紧翅膀,情绪稳定地在陆小凤手里变成了一只柔软丰腴的大鸡腿,一双小眼中射出希翼期盼的光芒,等待着它的小米。

一点红又退回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屋子里,乔茜把自己的头都埋进被子里了,只留下一个小山包给他瞧,杀手冷碧色的目光柔和下来,又重新上了榻,睡在她跟前。

乔茜立刻又如八爪鱼一样缠上来了,她身上干干净净、滑滑溜溜的,又热乎乎、软绵绵的,一点红立即感到有什么极柔软的东西贴住了他。

昨天,他已得到了彻底的纾解,所有的焦躁与难捱,都已完全消散干净,只余下了平静。他低头去瞧乔茜,只见她用侧脸贴着他的胸膛,似乎不听着他的心跳就无法安心似得,面上依然有些薄红,脖颈以下,梅花点点。

桃子果然是……一捏就有痕迹的多汁水果。

一点红的心里泛起了一点奇异的满足,这或许就是他身为男人的劣根性。

这一天,乔茜睡得是天昏地暗,简直不知天地为何物。

到了中午,她迷迷糊糊醒来,发觉自己还抱着红大爷的腰,他的腰身的确劲瘦而有力,抱起来的感觉非常令人上瘾,乔茜蹭了一蹭,喃喃道:“红大爷……”

一开口,她简直自己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因为她的声音实在哑得可怕。

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昨天她被撞得连哭带喊,也就在温泉小院里时安静过一会儿。

一点红搂住她的脊背,轻轻抚摸着,低声道:“饿不饿?”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茜突然就觉得肚子瘪瘪的,发出了“咕噜”一声。

乔茜立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