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道:“你要帮我戴上这个?”
乔茜又开始绞腰带了,可她的人虽然羞涩成了这样,头却还是要照样点,还咬着嘴唇道:“红大爷,好不好嘛?”
一点红能说什么?
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那个画面,她一定会很认真地低着头,瞧着、看着,想要移开眼睛却又不移开,那双白生生的手正在帮他、一直要捋到最底部,她的虎口会轻轻地挤一下……
杀手的呼吸几乎立刻停滞了,他的身体上忽然产生了一种极为剧烈的反应,甚至连肌肉都缩紧到了一抽一抽的痛的程度,表情也好似已扭曲了。
乔茜还在哪里无知无觉呢,道:“我也来先把衣裳……”
杀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嘶哑道:“别脱。”
乔茜呆呆地瞧着他。
一点红一字一句地道:“我喜欢看你穿着衣服捱……”
他的手臂忽然绷紧、用力,一把将乔茜拉进了怀里。
***
月已中天,小院儿中被渡上一层银白的月影,照得青石板亮堂堂、白晃晃的,仿佛一切一切的罪恶,都会无处遁形。
然而屋子里却是黑的,窗帘被拉住,窗户紧紧地闭死了,只有窗帘的罅隙里钻过了一缕月光,静悄悄地打在这屋子里,打在乔茜的脸上。
乔茜仰面躺在床榻之上。
她的头发变成了一蓬乱糟糟的乌云,压在枕头上,身上还穿着衣裳,但那衣裳上竟然有好几道长剑划过的裂口,其中一道正正好自她的胸前划过,拉出一个长长的口子,而另外一道却是在裙子底下,刚刚好可以容纳……
一点红跪在床榻上,顺手摘了乔茜帮他带上的那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他浑身上下所有的渴望与焦躁,都已被完全纾解,只留下了如雨水般溢出的爱意。
乔茜的眼角却红通通的,脸上还有泪痕,她的瞳孔似乎都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已完全痴了,大脑被摇晃成了一片浆糊。
杀手伸手,把乔茜揽进了自己的怀抱之中,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在她的脊背之上,一下一下地抚摸,力道不轻也不重,像是在摸猫一样,乔茜经常都被他摸得放松极了。
此刻也不例外,她紧绷、痉挛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早就飞掉的脑子也慢慢归位,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
刚才、刚才,红大爷他……
她忽然一下子紧紧就抱住了一点红,带着哭腔道:“红大爷,好过分!”
他为什么会知道这种花样啊,明明他自己也从没有过女人,为什么还懂得让她穿着衣裳,然后用剑来划……好过分,真的好过分!!!
她简直要被淹没了,而且还因为太兴奋而……算了实在不想回想起来。
乔茜羞愤地抱着一点红,用力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