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能够利用这点来打探消息。
前提是,这不是夫妻俩在故意做戏。
大致有了想法,夏宁和周显离开后,都各自去做了番安排。
临时居住的宅院这儿,王宗赫正如他自己所说,对清蕴颇为冷淡。夫妻俩不仅没有住一个屋,日日见面仅限于打招呼,某日中午,清蕴去书房给他送汤时,两人还起了争执。
附近的下人隐约听到争吵声,随后是汤碗碎裂声,陆夫人气冲冲地离开。
再进去收拾时,王大人脸上添了道明显的掌印。
当日下午,王?*? 宗赫带着这掌印去夏宁等人面前转了一圈,立刻引得他们轻嘶,心道这美人着实不好消受,不听话不说,还要被打?
哪个男人能忍住这种屈辱做戏?看来两人是真的因浙江之行闹矛盾了。
当天回住处时,王宗赫明显感到,暗暗盯着自己的人松懈了许多。
月明星稀,他趁着这点光芒,在亥时正出了西厢,悄然翻进东厢的主屋。
守门的藉香几乎立刻察觉到动静,低唤了声“主子”,里面传来两声间隔的敲桌声,他定了定神,知道并无意外。
心中大致有猜测,他守远了些。
屋内,王宗赫半坐在床边,手还握着清蕴的脚,刚才可是毫不留情地踹了过来。
他低道:“真是心狠。”
他眼神意有所指瞟向自己的左脸。
清蕴:“……还没敷药?”
当时他强烈要求打重些,最好能留痕,她当然没收力道,事后手还微微泛疼。
王宗赫:“等动手的人来敷。”
清蕴取了药膏过来,指尖才沾上凉沁沁的碧玉膏,就被他攥住腕子往床帏深处带。
察觉他意图,清蕴挣了挣,轻声,“松手,仔细明早肿成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