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聪明,一点举手之劳而已,没什么。”
白兰颔首,低头整理篮子,看着看着,又是怔愣。
这些绣品,和当初夫人在闺中曾用过的一种针法,好像。
心中存了怀疑,白兰就很难不往怀疑的方向去猜测,过完的一件件、一桩桩事浮现在脑海,仿佛都有了理由。
她在想,夫人……会不会真的是姜夫人口中的外甥女。
如果是这样,那夫人又是如何摇身一变,成为王尚书的外孙女?
唯一的可能,就是当初陈危和陈管家去江苏接人的路上,陈危和夫人合谋,害死了真正的陆姑娘。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何夫人和陈危之间总像是有别人掺和不进去的秘密,为何夫人真正信任的,只有陈危。
倘若这件事揭露出去……白兰的心怦怦跳,想到了更多。
不是曾经拒绝过她的陈危,而是王家的权势,是牢牢扒着她一人吸血的家人。
…………
“白兰依然跟了过去。”黄昏时分,清蕴刚等风吹干纸张,白芷便来耳边轻声禀报。
最近这阵子,清蕴让白芷每隔三日的午时整,都和姜玲的儿媳邱氏在府门外接洽,用的是买姜玲绣品的名义。
白兰无一例外,都悄悄跟了过去,似乎很想听到白芷和邱氏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