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勺,动情地夸道:“安安舔的好舒服,舌头好嫩啊,在含深一点……唔……好棒。”
沈时安口腔被撑得像仓鼠一样,粗硬的阴毛摩擦在脸上痒痒的,淡淡的腥躁混杂着一股山茶花的香味,沈时安认出这是自己常用的那款沐浴液的香味。
两个穴都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沈时安呜咽一声,抬头用泛红的眼尾看着闻煜:“我想要大肉棒填满骚穴。”
“医生说了,至少要休息一个月才可以。”闻煜内心从未有过的后悔,因为他的不理智和粗暴让沈时安差点流产,“乖!”
“可是我真的好痒。”沈时安即便已经脱了衣服还是觉得热,花穴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闻煜。”他带着哭腔,声音软软的。
闻煜怎么可能受得了,脑子里的理智疯狂拉扯他的欲望。
“祖宗,别撩我了。”闻煜就差给他跪下了,用薄毯严严实实把人裹好。
“不够……闻煜,想要你的大鸡巴。”
刚刚的舔穴无异于饮鸩止渴,短暂的满足了后随之而来是更大的反扑,他摸着自己的奶子,乳汁因为他的揉搓流出点点,沈时安在闻煜身上不停地纠缠,不停地喊着闻煜的名字。
闻煜被他勾的也是血液快沸腾,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安抚他,舔得沈时安高潮一次又一次,舌头麻木了,沈时安才沉沉睡过去。
闻煜也是一身的汗,他快速洗了一个冷水澡,看着邦硬的老二,明明鸭子都在嘴里却不能嚼,不仅不能嚼,还要完完整整的把人保护好。他鸡巴快撸出火星子才勉强消下去欲望。
自从沈时安那天在医院说了和赵澜洲不在见面,闻煜就把人打包带到自己的家里,这里离他公司很近,闹中取静,上下三层楼都打通了供他一个人住。
他把人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沈时安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钻进他怀里,迷迷糊糊嘴里喊着什么,闻煜侧耳倾听。
“澜洲。”
顿时,闻煜脸黑的跟炭一样。
艹,把人伺候了一晚上,人在自己怀里还念着那个废物前夫的名字。
闻煜气的直接就下了床,恨不得把人掐死,转念一想到把人弄醒了,受罪的还是自己。